我一边狠狠地操着阿莱,一边狠狠地在阿莱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怒道:「操……骚逼……你是我小老婆……你怀了老子的种……不能叫野种……」
阿莱痛得「啊」的一声惨叫,但她的声音瞬间就从惨叫变成了淫叫:「对不起……大鸡巴老公……阿莱错了……啊……阿莱想给你……生孩子……操死阿莱……啊……阿莱要老公……干大阿莱的……肚子……啊……阿莱到了……阿莱到了……啊!啊!啊……」
高潮中的阿莱有一种别样的媚态,不仅是因为她比妈妈更加剧烈的身体反应,更因为她的身体在发生抽搐时,从手臂到乳房的纹身也会随之颤抖,宛若一个附着在阿莱身上的淫魔,正在发出狰狞的笑声。
这样的景象越发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像发了狂一样,在全身瘫软的阿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阿莱翻着白眼,被动地在我的胯下被操得发出节奏性的抖动。与此同时,妈妈的浪叫没有了阿莱声音的附和,更加清晰地扎刺着我的耳膜:「啊……操死我……操死骚婊子……啊……我是个婊子人妻……操大骚婊子……啊……的肚子……我要怀……野种……啊……骚婊子要……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铁柱哥已经濒临极限。他的五官在脸上胡乱扭曲着,抽插的动作虽然刚猛,但呼吸已经变得紊乱,咬着牙从齿缝中勉强挤出了声音:「骚婊子……满足你……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啊……操大你的肚子……啊……」
妈妈的高潮也同步到来:「好烫……骚婊子要……被操怀孕了……啊……好爽……来了……来了……啊!啊!啊……」
妈妈失神地躺在床上,铁柱哥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李洛晨在一旁静静地喘着气,阿莱在我的身下毫无反应地挨着操。屋子里的五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奋力挺动着自己的腰部,只有我们所处的这张婚床,随着我运动的节奏,发出「吱咿、吱咿」的响动。
尽管一直在被我的肉棒狂暴地摧残着,阿莱还是花了好久才略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她语不成调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双腿却像是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腰。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阿莱的腿有节奏地在我的后腰上加力,帮助我插得更猛、更深。
又过了一会,终于,阿莱应该是感觉到了我肉棒的膨胀,再次发出淫叫:「好老公……射给阿莱……射到阿莱的……小骚逼里……阿莱要你……啊……干大阿莱的肚子……啊……老公射进来了……阿莱好舒服……啊……阿莱好舒服……」
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喘着粗气倒在了阿莱的身上。阿莱的腿用力地箍着我,两手紧紧地搂着我,一边在我的脸颊和耳朵上不住地亲吻着,一边用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刚刚射得好多……阿莱好喜欢……阿莱是真的好想好想给你……生孩子……阿莱跟老板商量过了……今天只让你一个人……射在阿莱的小逼里……怀上了……就生下来……」
「开什么玩笑!」阿莱的声音虽小,却像一阵惊雷把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我刚想爬起身来,阿莱却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地缠着我。
这时,依然趴在妈妈身上的铁柱哥说:「兄弟,别紧张!不过,阿莱真没开玩笑。上个礼拜你妈妈打电话告诉了我你们的真实关系,让我帮忙筹办这场婚礼的时候,阿莱那个时候就动了这个心思。但是你尽管放心,阿莱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她不会要求你负责的,她说她要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养大。从上个礼拜开始,她就不让我内射了,避孕药也停了,就等着今天给你生孩子呢!
我怒气冲冲地说:「操你大爷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妈妈此时也回复了清醒,轻声说道:「他们征求了妈妈的意见,妈妈同意了。虽然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了,但妈妈没办法给你生孩子,所以妈妈也想让阿莱给你生一个。」
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阿莱,问道:「阿莱姐姐,你怎么就这么……青睐我呢?」
阿莱的脸上竟然飞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她答道:「阿莱被很多男人操过,但是……只有你的大鸡巴操得阿莱最爽……而且,阿莱知道你跟媛媛姐乱伦之后……阿莱就想,也像媛媛姐一样……生个儿子,等他长大了,也跟他像你们一样……让他操自己的妈妈,也把自己的妈妈送给别人操……」
我被阿莱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妈妈却显得非常支持阿莱的想法。她说:「宝贝儿子……妈妈的好老公……从现在开始,你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阿莱的小逼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除了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一直在不停地交媾。三根肉棒只要硬着,就一定在女人的体内驰骋;两个女人的体内,也几乎无时无刻不停留着至少一根肉棒。
我和铁柱哥、李洛晨轮番操着妈妈和阿莱的三个淫洞,但他们两个无论在操着谁,一旦到了射精的时候,一定会插在妈妈的身体里爆发;而我,虽然在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操着妈妈,但每逢射精时,一定要把肉棒插进阿莱的小穴里。为了配合我,李洛晨和铁柱哥也基本没有再操过阿莱的阴道,让我独享了她受孕的唯一通道。
到了日落时分,我在阿莱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射出今天的第七泡精液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妈妈的体内除了我最初的两次射出的精液外,更是被铁柱哥和李洛晨把她的三处骚穴用十六、七泡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战斗结束后,妈妈摇摇晃晃地去了趟洗手间,满腹的精液与她丰盈的淫水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在红色的地毯上拖出了一道白色的湿痕。不仅如此,之后我们吃完晚饭,妈妈不小心打了个嗝,发出来的气味中,都有股淡淡的精液的味道……
无论我有多么不舍,第二天,我还是踏上了万里之外的求学之路。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和妈妈一路有说有笑,各自都在尽力避免离别的伤情。但当我马上就要走进海关时,妈妈还是抱着我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不能自已。其实,每次妈妈到机场送我出国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场景,但这一次我们都明白,不忍离别的身份多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绪也多了一种。
十几个小时后,我出了机场,在出租车上给妈妈打了个视频电话。刚刚接通,耳机里就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画面里的妈妈抖动着身体,虽然只露了个脸和肩膀,但看得出来,她身上应该是没有任何衣服的。
我没好气地说:「骚货老婆,你老公才出门不到一天呢,就这么着急开始偷人了?」
「是啊……啊……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呢……」妈妈一边把镜头拉远了一点,一边说,「小洛……跟你干爹打个招呼……」
李洛晨把头伸到镜头前,对我说:「干爹晚上好啊……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好你老婆的……」
「切!就凭你?」我啐了他一口,说,「今晚就你们俩啊?」
「现在……就我们俩……啊……等会就……不一定了……」妈妈骚媚地笑着,「得看小洛……能不能……喂饱我了……啊……要是他喂不饱……你老婆……啊……就只能出去……再偷几个……野男人了……啊……」
我继续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等他们完事了,我又跟妈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之后,我开始憧憬,两个月后就是妈妈的生日了,我偷偷飞回去的话,会给妈妈一个怎样的惊喜呢?
在英国的时间过得很慢,这两个月比起上次回国的两个月,简直比坐牢还要难熬。好在这样我也能静下心来更好的学习。这恐怕也是妈妈坚持让我出国上学的原因之一吧。
终于熬到了11月,马上就是妈妈的生日了。我没跟任何人提前透露,偷偷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手机刚一收到信号,我就吓了一跳:足足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李洛晨打的,另外安叔也打了七、八个,微信还有十几条未读消息!
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打开微信,最上面的一条消息是安叔发的:「速回电话!你妈出事了!」
我颤抖着拨通了安叔的电话。安叔听说我已经回国了,先是一愣,然后让我赶紧赶去医院。我问安叔妈妈出了什么事,安叔说妈妈身体没什么问题,其他的见面再说。
过了海关,在我不断的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医院。我刚打开病房门,安叔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口对我小声说:「你妈打了一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我们到外面去说。」
到了医院的楼梯间,安叔上下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突然朝我脸上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你个混蛋!」安叔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能听得出来他无法遏制的怒气。「你自己跟你妈胡来也就算了,怎么能拉上别人?你妈这下可被你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