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买到了火车票,幸运的是第二天就有一班火车,能到东省也能直接到京城,三人就直接买了票。
晚上廖帆就直接跟刘春挤了挤,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饭,三人就直奔火车站。
昨天买完电子表,三人又买了不少袜子,昨晚上三人把电子表放到了袜子里,然后把袜子分散到了剩下的衣服里。
根据个人的力气,把那些东西分成了三份,周白露的是最小的,为的就是照顾她。
没买到卧铺票,买的是硬座,不过幸运的是,还能有座。
到东省得两天一夜,三人为了不离开货物,三顿吃的都是火车上盒饭。
一直看着车座底下的东西,就怕那东西被人顺手摸走一件。
就这样熬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三人的眼睛都是红的,可是没办法,必须得熬过这一整天的时间。
“哎!”廖帆打了一大哈欠,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啊!
“你要是困了就睡,我先看着。”
刘春怕吵醒周白露,小声地说。
现在是清晨,人最困的时候,列车也马上就要到站,这个时候丢了东西,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用,我就是想着,我受这罪是为啥呢?家里还觉得我给他们丢人了,我这会儿啊,都想回家当乖儿子去了!”
周白露也醒了,听这话不由得笑了。
“你笑啥?”
这几天的相处,廖帆觉得周白露这人,心眼多的像筛子,要不她能跟傅致远能看对眼了,两人都鬼精鬼精的!
“你可当不了乖儿子,你现在这样想,赶明儿你回家,半天就得跑。”
周白露想起上辈子,廖帆的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家风一向是严肃的。
可是小儿子就是跟俩哥哥不一样,让他八十多岁了还抄起拐棍就要揍。
廖帆又不敢躲着,经常就是鼻青脸肿的,即使他事业做得大得不得了,老父亲还是没有一句夸赞。
这无关对错,只是价值观不同,老爷子就是看不上投机倒把的。
廖帆看了周白露一眼,心里还奇怪,她咋知道?
确实,他跟他爸好像天生就是冤家,三句话说不到位就要吵起来,多数是他吃亏。
“你跟傅致远是发小,那你家里也是大院的吧?由此可见你父亲的职业,看你的性格,你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很正常。”
周白露眯着眼睛,半仙儿似的说出了这番话。
她有点拨廖帆的意思,上辈子廖帆的父亲在打了他一拐棍就倒下了,成了他心里的痛。
“嘿!你好像见过我爹一样,说得还真对,他跟我完全相反,不苟言笑,一年能笑一回?”
廖帆想起老爹的样子,感叹周白露说得准。
“其实你只是想跟他较劲吧?现在你这状态,显然是没用家里的关系。要是用了,你还用跟我借钱?”
周白露对廖帆的事儿门清儿,是因为渣前夫跟他大哥是同学,经常说他的事儿,加上后来有了经济上的来往,就熟悉了。
廖帆都惊了,说得一字不差,他不由得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周白露,转念一想,一定是傅致远那小子,咋啥话也说!
“那你觉得,我该咋办?”
这话未免有考她的意思,周白露摇摇头。
这都不是他的选择,他的选择就是靠哥哥,没靠他爹,这也是老爷子以后经年看不上他的原因。
“你的心里可能有答案了,那个我不予置评。但是,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