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口型,“屁股。”
“没正形的东西!”霍夫人恼了,“你爸爸住院,杳儿怀着孕,你还有闲心找什么肥屁股的女人?”
纪杳忍笑,低下头。
“您看看她这副德行。”霍时渡扬下巴,“她诽谤我什么您都信?”
霍夫人看了她一眼,“如果时渡肯找女人,我早就抱孙子了。他1月份相好的那个女大学生,不也是你吗。”
她笑容一僵,面红耳赤。
“是你吗。”霍时渡煽风点火,“和母亲交代一下。”
纪杳瞪他。
他冷哼,“冲我耍横,换个人怂了。”
秘书帮他拿着西装和手机,推开门。
擦肩之际,霍时渡放浪不羁调侃她,“谁有小霍太太的屁股肥啊,尝了山珍海味,清汤寡水不稀罕吃了。”
她臊得胳膊肘捅他,眼神瞟霍夫人,“你快走吧。。。”
“母亲,窗户有蚊子。”他提醒。
霍夫人寻觅着,霍时渡在背后吻了纪杳一口。
吮嘬的力气大,吧唧一声。
霍夫人扭头。
他迅速松开她,恢复了清风朗月的肃穆作派,手攥拳,在空中一晃,“捏死了。”
旋即,扬长而去。
纪杳舔了舔口腔,清甜的。
是。。。荷花糕。
她一惊,跑到床头柜,荷花糕的盒子连一粒渣也不剩。
霍时渡不知何时吃光了。
叶柏南专程买的,他嫌碍眼了,不给她吃。
。。。。。。
霍时渡下楼,在后门绕了一圈。
保安亭有一个女人的背影。
缓缓转身。
他眯眼,“你怎么找我了?”
女人谨慎观察四周,确认安全,摘了帽子,走出岗亭,“霍公子,上次得罪了,请您原谅。”
霍时渡倚着雨棚的栏杆,没反应。
女人上前,掏出打火机,“这次,我不会算计您了。”
他瞧打火机,又瞧她,仍旧没动。
“您已经危机四伏了吧?”女人一语道破他处境,“叶氏集团有问题的订单是您和叶国章签署的,何副主任被捕,虽然还没供出叶氏,但扛不了多久,他认为叶柏南有办法补救,最后捞出他。而我得到的消息是,叶柏南故意让他知道,您查账了,向市里举报了他。叶氏过河拆桥,害他沦为阶下囚,他百分百同归于尽。”
“姓何的和叶氏同归于尽,关我姓霍的什么事?”
“叶氏集团明面上的账,叶柏南洗干净了,何副主任只能举报这几个月的,您正好在董事局,叶国章又依赖您,听从您吩咐,您撇得清关系吗。”女人递出打火机和一包没拆封的香烟,恭恭敬敬。
霍时渡摩挲着腕表,接过烟。
火苗蹿升,熏红了烟头,他呼出,“为什么改了主意,投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