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凝望她。
她从不穿墨蓝、墨绿,显得成熟,偶尔穿一次,倒是显白,显娇。
“你买的吗?”
“喜欢吗?”
不约而同。
各自问。
“我买的。”
“喜欢。”
依然是同时。
这种荒唐的,默契的氛围,勾得叶柏南笑了一声,不似中午严肃得令人畏惧,“我印象里,你爱穿烟粉色,豆绿色,鹅黄色,对吗。”
“是爱穿。。。也因为霍阿姨和哥哥喜欢我穿。”
他一步步,靠近她,“在我这里,我喜欢什么,不重要;你喜欢什么,我便喜欢。即使不该尝试的,你喜欢尝试,出现任何后果,我替你解决。”
叶柏南手掌抚摸她脸,一厘厘流连颈部,腰肢,他回避了私密部位,可他的手,他的胸怀,牢牢地囚住纪杳,寸步难移。
“冲你哥哥耍脾气吗。”
他吻抵着她后颈。
嘘热的呼吸。
“不经常耍。”
“在芙蓉村,在烟花巷,那个耍脾气,活泼明媚的杳杳,我最迷恋。”叶柏南缠绵吻下去,她脊背颤栗。
保姆打包了行李箱,敲门。
“先生,太太,出发吗。”
叶柏南停止吻她,“李韵宁怎样了。”
“晕厥了。”
“浇一盆凉水。”他漫不经心整理上衣,“等她清醒,塞进后备箱。”
“去哪?”纪杳盯着他。
“度假。”
他不多言,牵了她手,下台阶。
保镖引着一名年轻女人走入客厅,女人恭顺鞠躬,“叶总,太太。”
纪杳一怔。
女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衣服,个子与发型。
只不过,女人的旗袍粗制滥造,是赶工。
“挨着太太。”叶柏南吩咐。
女人并排。
“轮廓七、八分相似,其余,差得远。”他审视,“太太身段婀娜,你学太太的姿态。”
纪杳明白了。
女人是调虎离山的诱饵。
“警方包围了,是吗?”
“马上。”他平静。
“是梁小姐给你通风报信了。”纪杳倚在一堵墙和他臂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