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大喊了两声。
剑兰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十分激动,“小姐,你醒得正是时候,那位公子正好也醒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别胡说,”萧乐晚说着,连忙拿起一见外衫紧紧将自己裹住跑了出去,想到什么,她又转头吩咐,“去账房150两,买足一个月的,回来重重有赏。”
剑兰喜滋滋地离开了。
萧乐晚一向大方,只是嫁去祝融才家,祝周氏一直将她当傻子一般算计,她才渐渐厌了,不愿让这对母子多沾染一分萧家的财,回了萧家那便另当别论。
萧乐晚来到东院放慢了脚步,缓缓走进房间。
听见脚步声,男子苍白着脸侧过头,眼中是防备和警惕。
萧乐晚缓缓走到床边,男子立刻反射性地起身,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被他这一动作粗鲁撕裂。
两人对峙间,鲜血又染红了洁白的纱布,可男子硬是一声不吭。
“啧,”萧乐晚率先开口,“不错,够硬!与我生孩子正好。”
男子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长得还算好看的女人,眼里是显而易见的鄙夷和嫌弃。
“我可是正经黄花大闺女,”萧乐晚解释道:“我救了你,就不要你以身相许了,借我个孩子便好,若你实在接受不了,每次办事时,我赏你些媚春茶。”
萧乐晚说完,男人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垂直倒在了床上。
萧乐晚叹了口气,正想去看看萧父萧母,两人便联袂而来,脸上是与剑兰一样的笑。
“爹、娘。”萧乐晚熟稔地见了个礼。
萧母萧宁氏小跑着过来将萧乐晚扶起,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满意的点头,“你刚刚的话,我与你爹都听见了,这位公子既没拒绝,那便等你与祝融才和离后立刻让他入赘我萧家,我与你爹必不会亏待了他家去,一定给双倍的补偿。”
萧乐晚转头,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男人,眼中有一丝怜悯,他恐怕是没来得及拒绝吧!
看他的眼神,他并不情愿,不过萧乐晚也没伤春悲秋,毕竟她也没想与他成亲,只是想与他生一个好看的孩子罢了。
萧乐晚没急着解释,萧父萧母看了一会后也离开去为萧乐晚打点和离事宜。
半个时辰后,剑兰拿着三个瓷瓶匆匆进来,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交给萧乐晚。
萧乐晚接过后,看着剑兰满头的汗,有些心疼,“去账房支十两银子买些补的,可别跑瘦了,我心疼。”
听见萧乐晚的话,剑兰一溜烟就跑出了院子。
萧乐晚转过头,立刻从瓷瓶中倒出一颗放在男子嘴里,身生丹入嘴即化,不过半个时辰后,男子就再次醒来。
再次醒来,他看萧乐晚的眼神就更加防备了。
萧乐晚也没说什么只是谴退了下人,一个人在东院悉心照顾男子。
起初两日不论他怎么问话,男子都不说话,她还以为男子是哑巴,还有些遗憾,生怕孩儿生下来遗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