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鞋架上的拖鞋已经积灰,暗示母亲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沈琨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他上二楼,握住母亲门口把手,打开门,入目是凌乱的房间,衣服随意堆积的床上,沙发上,试衣间也是。
沈琨想起钟点工是没有主人允许不进入房间打扫,这么长时间以来,卧室依旧保持着母亲走时的最后模样。
他拿起丢在床上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收拾好。他耐心一一将房间收拾回干净整洁的模样。
就在他整理试衣间时,沈琨无意间抽出一个抽屉,他看呆了
沈琨来到酒吧,一如既往的想碰碰渺茫的机遇。
依旧点了和往常一样的酒,坐在吧台上,环顾四周,默默收回目光将刚调好的酒一口气喝了精光。
不知是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是压抑太久的期盼,他觉得今天的酒格外醉人。
不过一会,沈琨的脸就因为酒精而红了一片,然而醉酒的感觉过于微妙,一杯一杯下去,清醒的世界开始扭曲,扭曲的世界在他眼中越发清晰。
他依旧不自知自己已经醉了,一杯一杯下肚,恍若对酒精免疫般,直到酒侍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传进他耳朵里,您好,需要给您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吗?
沈琨捕捉到休息二字,他点点头,拿出卡,让酒侍去开一间房。
酒侍把卡随意的递给一旁的人,搀扶着他走进指定的房间,关上门,反锁。
沈琨摇摇晃晃的走近床,倒在大床上,酒精后劲慢慢上头,脑袋越发昏沉,身体开始燥热。
房间的空调不太给力,沈琨只觉得热的不行,他在床头找到遥控器,将空调调低几度。
呼呼的冷气吹着他的身体,他才觉得好受些,翻个身,准备进入睡眠,手下的触感却很不正常。
异常的触感让沈琨瞬间绷紧神经,提高警惕,被酒精迷昏的大脑刹那间清醒。
他着才意识到,白色被子下凸起来一块,他皱着眉,捏起被子的一角,掀起一个角,看到的是乌泱泱的黑色长发。
他心中愤怒,想不到谁会这么大胆,他下床,尝试着打开门,门被锁了,他又敲了敲玻璃,防弹玻璃。他谨慎的检查四周,没有摄像头。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算计。
他有些懊恼,这么拙劣的圈套,他竟然还能被下套。
他压住内心的愤怒,准备将床上的女人揪起来一番严刑拷打,让她说出背后主手是谁。
却在掀开被子,看到床上人的全貌时沈琨错愣了。
床上的人,不是别人,竟是沈揽月!
肉肉来啦~
快拿点珠珠,砸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