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号重来了!砍两次!
妈妈,我这一辈子出奇的长!
沙利叶不动声色缓缓抽出手:“。。。既然你自己知道你没有印纹,那就直接办入学吧。”
“好,我和米迦勒一间房。”
沙利叶诧异挑眉,但眼前这新生双眼发离,看都没看他一眼,脚步虚浮地往宿舍的方向飘去:“你别。。。别和我客气了,不用送。”
“哦对。。。”元卓飘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用力拥抱沙利叶,“看到你还活着哥们真的很高兴。”
然后又狠狠拥抱阿斯莫杜:“只要你以后办派对不叫□□。。。哥们请你喝一辈子酒。”
沙利叶和阿斯莫杜神情诡异地目送元卓直到消失。
远处传来他的大吼:“天啊——夏娃也还没死!一切都来得及!太好了!”
“我是钮钴禄氏元卓!”
阿斯莫杜:“今年的新生。。。都很特殊呢。”
沙利叶:“。。。是吧。”
“但是你觉不觉得看到他面熟?”
“是有点。”
“我也有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感觉挺亲切的。”
。。。。。。。。。。。。。。。。
宿舍。
元卓对着桌面上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课程表,大脑放空。
直到窗外响起匆忙的振翅声,米迦勒连滚带爬冲了进来,金发乱蓬蓬,惊恐地与元卓对视。
这轮的初次见面怎么和上次不太一样。
但元卓还是保持了风度,礼貌点头:“。。。。。。你好。”
米迦勒:“。。。。。。”
米迦勒大惊失色:“不会吧!你不记得我了?!”
元卓:“?!”
元卓:“!!!”
“你全都记得吗?!”元卓震惊了。
“我们不是在第九天过吹角节么!”米迦勒混乱道,“我明明上一秒在看吹角节的奇怪歌剧!看到一半。。。咦,好像晕了一下?再睁眼。。。。就站在圣玛赫德宿舍楼下了!”
“啊。。。”元卓意识到这才是重点,“所以你不记得吹角节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米迦勒歪头:“不记得了。。。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我却错过了吗?我想我当时或许是喝醉了。”
“没有。”元卓立刻否认。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将那段可怕的记忆自米迦勒的脑海里消除,至少对米迦勒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
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米迦勒也顾不上品味元卓语气中慌张仓促了,由于失去了吹角节后半程那些心碎环节的记忆,在现在的他看来,这简直是最恐怖的噩梦成真了好么。。。。。。
看着明明被自己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现在却完好无损摆在桌子上的笔记,米迦勒一颗眼泪安静流到颊边:“所以我们。。。要。。。。重新参加毕业考对吗。。。。。。”
元卓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不止。”
“还有什么?”
元卓穿着白袍站起来,夕阳的光辉打在他的身上,阴影重重,显出一股子日暮西山的死气:“你知道我之前靠着舞台剧分成存了多少金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