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甜丝丝的,不禁也想起了自己的那只,还在老宅里躺着呢。
夏静初也注意到了凌北寒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也隐隐明白,凌北寒应该是听郁子悦说了什么了。
“静初,今天找你过来,相信你该明白是为什么事吧?”凌北寒淡淡地开口,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夏静初蹙眉,看着他,“是因为雅兰的工作吗?我帮她找了一家家政服务公司,当然,不是做保姆的,她在那里做文职。”夏静初自然地说道。
郁子悦心口紧了紧,蹙着眉,记得夏静初在医院也跟她说过那个崔雅兰的事情,此刻,看着她当着凌北寒的面都这样镇定自若,难道是真的?
其实是在崔志军的追悼会上,那天夏静初主动对凌北寒说过帮崔雅兰找工作的事情,凌北寒当时随应和了下。
“劳你费心了,不过今天我找你不是关于崔家的事,我今天来是想劝你,断了对我的念头!过去的,就是过去了,现在我结婚了!”凌北寒身子朝后退了退,右手食指无意地抚触了下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看着夏静初,一字一句淡淡地说道。
他是名军人,穿着军装,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对她不可能说出什么威胁的话,只对夏静初表明他的态度,足以!
郁子悦听着凌北寒的话,心口一阵温暖,而只见夏静初脸色不自然地不停地眨着眼皮,好像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样。
“阿寒,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凌北寒伸手,打断她,“我只相信我妻子说的话!”他看着夏静初,低沉着嗓音道。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打在郁子悦的心口,受伤不安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慰藉。也许,她期待的,就是他这句承认她的话吧?
夏静初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般,满眼凄楚地看着凌北寒,“我……”
“失陪了。”凌北寒见她正要开口,云淡风轻地说了句,随即站起身,郁子悦也连忙起来,只见凌北寒一手拿起了账单本,见她走近,他迈开沉稳的步子。
夏静初的双肩在颤抖,什么也没说,一只手捂着嘴,压抑的泪水缓缓地落下。
郁子悦是看到她的眼泪了,那一瞬间还是有些同情的,但想起她的欺骗,只迈开步子跟着凌北寒下楼。
夏静初这次的眼泪不带虚假,是真的因为悲伤而流下的,也带着几分怨艾和不甘。曾经对她细心温柔,捧她在手心呵护的男人,如今,却当着他妻子的面,对她如此无情!
她曾自信地以为,他会一直守着她,等待她强大之后,与她团聚,然而——
“现在去哪啊?”出了咖啡厅,郁子悦呼了口气,对他问道,满心的幸福感。
“喝羊肉汤?”看着她冻得打哆嗦的样子,凌北寒问道。
“呕——才不要!别跟我提羊肉汤,以后再也别跟我提羊肉汤!我会想到沈——”郁子悦不禁又打了个哆嗦,对他气愤地说道。
凌北寒眸子黯了黯,明白她是受刺激了,示意她上了车。
两人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点锅底时,郁子悦还抢先特意吩咐锅底里不要放花椒,凌北寒看着她,宠溺地笑了笑。
“凌北寒——”
“嗯?”
“我老妈后天生日,我明天想回下a市——”喝了口凉茶,郁子悦看着凌北寒,小声问道。
凌北寒的心,愧疚地颤了颤,抬起头,“我后天没法陪你——”
“不是!我不是要你陪的!”郁子悦连忙打断他说道。
“嗯,那我叫人送你过去,礼物帮你买好,你跟爸妈他们说声。”凌北寒看着郁子悦,愧疚地说道。
“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明白的!”郁子悦体贴地说道,凌北寒只是点头,心里的愧疚无法言语。
两人吃过火锅后,凌北寒叫郁子悦开车回家,他要赶回部队,郁子悦心里一阵失望又心疼,他都回京城了,都不能回家看看——
“我还是帮你送去加油站那边等车吧!”哪怕跟他多待在一起一分钟,也是好的,郁子悦说完话,感觉喉咙哽咽着,硬邦邦的,很难过,强抑制泪水,不让它掉落。
凌北寒点点头,上车后,还是他开车,郁子悦一手一只紧扣着他的右手,“你就算在忙,每天都必须给我打个电话,发条短信也行!知不知道?!当然,去野训一定要提前跟我说!”她强忍着酸涩,对他略带霸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