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路承一的无影脚。
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踢着林正池的胸口。
他的身体弓成虾米状,嘴角已经流了血。
“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林正池根本无力还手,只能哀哀求饶。
江澜跌坐在沙发上,身上一阵阵难受,但还使劲儿伸手想去拽路承一的手腕。
再打下去人就死了。
别看他刚才想着,大不了就把人宰了进去踩几年缝纫机。但轮到路承一,他就觉得不值当。
特别特别不值当。
“路承一,够……够了。”
江澜的声音微乎其微,只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
但路承一还是听到了。
他又狠狠踹了一脚林正池,这才停下,转身看着江澜。
“还好吗?”
“唔,不好。”
难受的要命。
身体里的火一阵阵的,还不是干火。而是一边烧一边刺激着某个地方,又是火又是水的,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肯定狼狈极了。
“我们回家。”
路承一二话不说,直接脱掉自己的外套罩在江澜头上,然后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地……地上的人渣呢。”
“我会让人来处理的。”
“哦。”
江澜乖乖窝在路承一怀里,他混沌的大脑居然察觉到了路承一在生气。
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什么。
“录音笔!”
那里面可是今晚的所有证据,他得给宋美云听的。
路承一又折回去拿了录音笔。
两人离开后,包间门被锁住,一个大块头站在门口,挡住了所有好奇的目光。
来的时候是路承一开车,回去时却多了司机。
两人一上车路承一就把前后挡板放下,但没有把江澜放下,依旧紧紧地抱着的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窝在自己怀里。
江澜虽然觉得别扭,但本能的不敢反抗。
似乎车子里的气压有些低。
江澜渐渐被烈火烧的一点多余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就是累赘。
想脱掉,想放飞自我。
大脑混沌着,又难受的厉害,他就不自觉想撒娇。
颤抖的指尖轻轻攥着路承一的衣摆,艳红的脸上满是委屈:“老公,我难受。”
在他喊出许久不曾耳闻的称呼的瞬间,路承一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僵了。
他猛地低头,满眼汹涌骇人的欲。
“江澜。”
“老公,我难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