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价钱,kela
si
wa
ya——漂亮,普里为特——你好······”
“俄语里的弹舌最难学,你怎么想起学俄语?”天冷,饭凉的快,许增良劝她赶紧吃饭。
“我吃饱了,我学会儿俄语,说不定什么时候用上。”
宋清秋捧着书坐到炉子边,安静地背单词。
饭桌上,何明远没看许增良一眼,快速扒拉了一碗饭走人。
入夜风雪大作,许增良留下没走。
宋清秋坐在昏暗煤油灯下埋头雕刻剪纸。
“清秋,你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去睡一会儿。”许增良望着熬得两眼通红的宋清秋很是心疼。
“我不困,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许增良佯装没听见,默默出去抱来一些木头,坐在炉子旁劈柴。
周六,那几个老外如期而来。
看到把原来的剪纸作品终于做成了精美且便于运输的装裱画,甚为兴奋。
那个女老外依旧是他们一行人的代表,进行跟宋清秋沟通,她指着墙上悬挂的龙穿牡丹剪纸画,“龙30个,那个paradise
flycatcher
10个。”
许增良随即翻译道:“清秋,她要绶带鸟剪纸。”
宋清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雍容华贵的牡丹搭配双绶带鸟,名曰:富贵长春。”
“······”许增良随即翻译成英语,然而那几个老外听不太懂,宋清秋拿出笔在纸上立马画出草图,他们秒懂。
一翻艰难且又深度的交流过后,敲定下订单数量,一共40副剪纸,他们准备年后带回国,因此并不着急交货,最终以每幅剪纸4。2元的价格成交。
别看订单数量不少,可剔除包装装裱等费用,也就能赚60元。
还得花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她心里默默算着这几天赚的钱,还差五十块呢。
望着外面纷飞的大雪,莫非她真要搬离这里?
“小宋啊,生意蛮红火的嘛,小店开业怎么连声招呼也不打,怎么怕我吃你的饭,喝你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