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若要反悔,即使良骁见了这个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小蝴蝶想要一个心理安慰,那便给她呗。
庄良珍确定无误后一股脑塞回袖中,好似松了一口气,却又羞又恼的横了他一眼:“流氓,还不快滚!”
良骏忍俊不禁,捉住她戏弄,他是真的好喜欢她,明知这样是不对的。
庄良珍闭目努力平复心情,此番不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身败名裂怎消今日之辱?
再想到毁了他良二夫人生不如死的模样,庄良珍便想笑。
她笑着睁开清澈见底的美眸,是不是非亲不可,不亲你会死吗?她扯过他头发,狠狠咬住他的唇。
去死吧!
良骏几不可查的抖了抖,真的亲上了,可是有点疼啊。
蔚蓝的天际缓缓飘过几片云丝,那位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催促主子快点结束的丫鬟立在二十几步开外的地方,纠结该怎么开口,五爷便从那茂密的蔷薇花墙后走了出来,神色微微恍然,甫一发现她,登时又变得犀利,吓得那丫鬟慌忙垂了脸,两股战战。
☆、第070章
春露和慕桃终于见到了庄良珍。
她坐在绿荫环绕的竹榻上,看上去颇为狼狈。
慕桃心中一顿,看了春露一眼,二人一个走向庄良珍,一个安排打水梳洗。
却极为默契的没有开口问怎么回事,因为天大地大都比不得奶奶的妆容大,至于究竟怎么回事,想必很快就清楚。
因庄良珍身上的纱裙原就是那种垂坠感极好的料子,此刻干了,稍作整理便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春露又将她一蓬青丝打散,重新梳理的整整齐齐,鬓发高绾。
这一处极为安静也极为隐蔽,所以良骏才敢肆无忌惮,此刻却也正是因为这份隐蔽和安静,庄良珍才漠然开口道:“把竹榻后面的东西烧了吧。”
竹榻后面是一只带血的肚兜和一块那啥帕子。
春露和慕桃虽说还未嫁人,但却是庄良珍的贴身大丫鬟,又岂会不知那个帕子上的东西是啥,其实两人早就快要吓晕了,但到底是给庄良珍教出了些许胆魄,除了脸发白,伺候她梳洗的手倒也算有条不紊。
此时既然得了庄良珍一声吩咐,那两个小丫头早就恨不能毁尸灭迹了。
在春露烧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时慕桃还挖了一个坑,烧成灰也得埋了才放心。
春露结结巴巴道:“奶奶,别,别……怕,我们二人定会守口如瓶。”说完就掏出断香丸。
说起这味奇药,庄良珍当真是狡猾,一直交给春露保管,一则她比慕桃心细胆大,二则万一良骁起疑也无从查起,除非他去翻春露的身。
反正庄良珍不会将“罪证”放在任何可能为良骁接触的地方,哪怕是她自己的妆奁也不安全。
所以总是随身携带此药的春露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服侍奶奶吃药,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一时还没胆子问。
“不必。”庄良珍道。
不必?
春露眼角飘向那堆灰,满脸疑惑。
庄良珍眯了眯眼:“我不知道良骏为何用这种方式骗我,但他的确没有对我成事。”
倘若真的对她做了,又怎会那般镇定?甚至对她身上的胎记绝口不提!
再退一万步说,庄良珍又不是没经历过事的小姑娘,联想到良骁每次……那之后她酸的两腿直哆嗦,跟灌了铅似的,岂会像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良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