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哭回**母树。
已经变成了左萝的左左(▼へ▼メ)地拿着水壶,咕嘟咕嘟地往(??Д??)地躺在树干上抽抽的林恩嘴里面灌。
**母树那庞大的树干摇曳着。
“他这是怎么了?”
左左(▼ヘ▼#)道:“哭脱水了。”
“……”
本来就是海嗣一样的生物,还一个劲地在沙漠里面哇呀哇呀地乱哭,根本不管人受得了受不了,这个混蛋。
有时候你甚至都搞不懂他到底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整个人依旧是一如既往地混乱。
“所以,他怎么一下子哭成这个样子?”
“被甩了,活该。”
“……”
一直灌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林恩湿哒哒地就像是僵尸一样一下子坐了起来,望向周围,发现自己已经是身处**母树的水潭当中,顿时呼了一口气,把身上的一副刷地一下就去掉了,只留了一条四角裤。
“呼,活过来了,母树,还是你水多啊。”
水潭对面的那个自然系少女的头上啪地一声就冒出了一个大大的“╬”,恼羞嗔怒地望着这个家伙。
硬了!
硬了!
拳头已经是邦邦硬了!
“少给我开恶劣的玩笑!所以到底怎么样?你有调查处什么结果吗?”
林恩躺在水潭里泡着温泉,闭目养神道:“找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不过目的地太远了,至少在你的**领域附近,等把你送回黑夜城种下之后,我再去一趟,我想应该能够沿着这条线,找到那些疫医的老巢。”
**母树犹疑道:“所以你还是觉得他们的目的,和我诅咒的遗蜕有关?”
林恩睁开了双眼,扶了扶单片眼镜。
“存在强关联。”
“等带你回去黑夜城之后,我会让我们的皇家药剂协会研究一下你的那些死皮,如果真能够从这个方向突破的话,那也省的我们继续调查。”
“……”
“……”
那个自然系少女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冷冷道:
“我再提醒你一次,那是病变,不是死皮。”
林恩:“不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