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墨挑眉,语带炫耀:“她陪我到京郊看烟花,受了风寒,既然为我生病,那我必然是要负责到底的。”
“看烟花,什么时候?”
“三天前的晚上。”似是为了气黄炎,顾凉墨故意往细处说,“陪我整整看了两个小时的烟花呢。”
黄炎咬牙:“那你知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她还陪我看了一晚的雪景呢?”
顾凉墨眸子一沉看向初夏:“看烟花那晚的前一夜你陪他看了一夜雪景?”
“对,看到早上六点,我们还一起去喝了碗驴肉汤回家。”黄炎补充。
顾凉墨乌沉沉的眸子愈发凌厉。
手起刀落,咔擦一声!
削好的苹果被一分两半。
初夏吓得缩缩脖子。
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脚踏两只船还被抓了现行的出轨者呢?
“怪不得!”
顾凉墨幽幽出声。
“嗯?”
初夏和黄炎齐齐看向顾凉墨。
顾凉墨抬手将切开的苹果递给初夏:“怪不得你当时告诉我说累,原来是一夜未睡。你该提前告诉我实情的,你若是说了,我也不会非拉着你再去看什么烟花,这病就不会生,你也不用遭这份罪。”
初夏小心翼翼的接过苹果,问:“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不然呢?”
见初夏明显松一口气的样子,他突然挑眉:“怎么,开始在乎起我的感受了?”
初夏耳尖微红:“谁,谁在意你的感受了。”
顾凉墨手比脑子快,指尖拨弄一下初夏粉玉似的耳朵:“瞧瞧,都红了。”
初夏一把打开,娇嗔:“胡说,谁,谁红了。”
“喂,你俩到底看没看见,这儿还有个人呢!”
两人齐齐望向说话的黄炎,那诧异的表情似乎还真就将人给忽略了。
黄炎更气了。
借口有事,气呼呼的走了。
初夏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