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怎么才发现你有M的潜质?
“那你先讲清楚吧,吼那么大声音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估计我又说错话了,小猫儿抬起头来看我的眼神那分明是在问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唉……算了,指望你明白,不如指望母猪会爬树。”他无比惋惜地说。
我额头上蹭蹭蹭青筋暴起,跳起来又给他一巴掌:“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给我清楚明白直截了当说!”别把蛊母不当神明,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跟老天爷拜把子!
对面的人黯然地收起了所有表情,手揉着新被打痛的肩膀,别开头:“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自己不能明白的话,说了也没用。”
“你说不说!”我摆出自认为最狰狞的表情。
“……非说不可?”
“说!”
“……你就是比母猪还迟钝!”
骂完之后他嗖一下变成猫爬上路边一棵茂盛的常青树,任我问候了祖宗十八代都不下来。
“完了,不是来问为什么那只狐狸会跑常家去的吗,怎么吵起来了。”我吼到没力,终于想起了正事-___-
看来只有换个人问了。
只是……我现在在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是哪里,刚才要找那只臭猫我问路都问到抓狂,现在让我再去哪里找个人似的人打听情况啊。
“如岁元君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不是要找紫应神君有事吗,怎么,没找到?”正当我束手无策,昨晚见到的那个头顶白纱的人从远处走过来,向我打招呼。
“找是找到了,人家耍大牌,欺负我不会爬树不肯下来。”我瞟一眼高大的常青树,泄气地说。
这人走到树下,手按白纱仰头望了望,不知道有没有看见,然后笑着对我说:“也许紫应神君心情不好现在不希望人打扰,元君不如改天再找他。”
我才懒得找他啊。“改天就来不及了,我得去救人,想先了解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对我说:“关于这件事我也听崆寒说了一些,元君有什么想问的,问我也可以。”他话音没落,树上唰啦地一抖,然后又没了动静。
“没事别抖落人家一身灰!”我没好气地朝树上喊。
“无妨,紫应神君不想被打扰,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请跟我来。”
我跟着这个陌生人走出好远以后偷偷回了个头,那只猫果然不甘心地又跳下树来,只是死都不肯追。切~说你别扭你还卖起麻花来了。
“还不知道你要怎么称呼。”带路的这个人连走路都很优雅,连带使我说话都文绉起来。
他并没有放慢脚步,不过声音还是很清晰地传过来:“我是时令四神之末的貂神,司管冬季,封号舟慈。”
“舟慈……那名字呢?”我顺嘴就问。
“元君不知道名字非亲近之人不可称呼吗?”
“……抱歉,我确实不知道。”
他带我来到一片梅林,早梅已经开了,他往里面一走光看背影还以为是个美女。“今后知道就可以了。”嗯,言下之意,我跟你不熟用不着问名字,OK。
“元君想问什么,可以问了。”
我想问什么,我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崆寒都跟你说了什么,就把那些告诉我吧。”
他背对着我点了个头:“也好。崆寒说金家少主和敕禾神君两败俱伤,然后敕禾神君直接追到了常家去。这样一个情况下,被俘虏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受伤了?”我努力回忆了一下,也没觉得他那时候除了手上还有哪里带血。
“我并未亲眼所见,只能转述,真相如何,元君见了当事人自然就知道了。”
听到这一句,我才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也并非出于热心才告诉我可以问他,他只不过是和那四个长老一样,很想看我去常家闯一闯,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他们都不介意。每个人都像是在数落我犯了错,没有人想想我的立场吗?
“想看好戏是吗?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看。”甩下一句狠话,我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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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答案全都是以诶:《黑塔利亚》中本田菊(日本)的一句口头禅,以诶是日语否定的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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