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瞳子回想起某项事实。但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说出来是否有意义。正在她绞尽脑汁思索的时候——
“戴着假面无法戴眼镜的话,肯定不方便吧。”鹿谷提出一个稍显唐突的问题。
“懊恼之面”点点头,说道:
“唉,可不是嘛。不过拜其所赐,去里面的凶案现场时帮了大忙。”
“帮了大忙?”
“我很怕血啊。何况那还是个无头死尸呀。”
“那您还去看了现场吗?”
“是啊,哎呀——从入口那里看过去,死尸的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过幸好没看清楚,房间里那股恶臭就够恶心的了。”
“昨天晚上,是您被新月小姐摔出去的吧?”
鹿谷再度问了一个冒昧的问题。一想起这件事,瞳子几乎本能地缩了下身子。
“嗯,就是我。”
“懊恼之面”连看都没看瞳子一眼便回答道。鹿谷接着问道:
“那时的跌打给身体留下瘀痕了吗?”
“没有。”
“懊恼之面”摇摇头说。
“只是跌了一跤,我觉得没有留下伤痕。”
鹿谷轻哼一声,再三用中指叩着“哄笑之面”的额头。而后,他又看向“懊恼之面”:
“对了,刚才您说过对建筑师中村青司有所耳闻。那您知道青司具体都设计过哪些建筑吗?”
“那个嘛……我听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建筑。”
“关于青司的机关情结呢?”
“机关?”
“懊恼之面”不解地反问道。不久,他便恍然大悟地“嗯”了一声。
“您知道吗?”
“原本中村青司的事儿还是听我们公司的光川提起的。说起来,他倒是说过。”
“光川先生吗?”
“我们公司的合伙经营者。”
“光川……吗?”
“那个光川似乎说过,中村亲自参与的建筑里必定会有某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像是什么暗门啦、密道一类的玩意儿。”
“正是。他就是有这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