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就跟海盗船一样,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嘛。
看起来
而且那圆盘还带自转的
他莫名想到了滚筒洗衣机
总之他拒绝。
不行,你得补偿我,就这个。温见月坚定道。
什么补偿?温尧有些疑惑。
就那天在车上温见月脸一红,那条裙子已经穿不了了。
那我再给你买一条就行了。
不行,那可是限量版,限量版啊,还是和另一个大牌子的联名款,全城都找不到一个能和我撞衫的人。温见月信口胡诌,反正这是她和朋友逛街时顺手买的,他不知道,她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咯。
温尧不太懂这些,他甚至都不记得那件裙子是什么样了,但那天她美妙的裸体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忽然有些愧疚,那件裙子应该是她特别喜欢的吧,自己居然毫不在意。类比一下自己的书要是被她随手扔了,那他应该会更生气吧。
这么一想温尧心里更加过意不去,干脆就由着她拉着自己走了。
温见月风风火火带他上了,被当成钟摆似的甩来甩去的失重感和圆盘自转时惯性产生的离心力让他们脑袋发晕,耳边呼啸的风吹打着耳膜。
直到玩完出来时,他们还感觉到有些头重脚轻。
你没事吧?温见月颇为担忧地问。
没。他摆摆手。
两眼一闭,万事大吉,心里把它想成大型秋千,甚至还能对它做个受力分析。
温见月看他确实还行,也就放下心来。
两人买了点小吃,坐在长椅上顺便恢复一下,温见月看着远处的过山车,微微出神。
小时候温尧从来没带她坐过这个,当时她也没多想,觉得旋转木马、碰碰车什么的也不错。后来和同学朋友一起坐过山车,也渐渐不再纠结这个了。
她低声说:爸爸,要不我们
不行。温尧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准没好事,于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你从来都没陪我玩过
换个别的。
没事的,以毒攻毒,说不定你以后就不恐高了。
我觉得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我说行就行,再说了你得补偿我。
哪里又来的补偿?
她靠近了小声说:你说脏话。
我没有。
她瞪他一眼,还是那天车上,你还让我再说一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