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窦丽倩和勒单白的关系,亲密到亲母女一样,所以,也是勒东昊的亲人。
勒单白在里面的日子不好受,勒东昊每来一次头痛一次,亲妈妈在遭受牢狱之灾,带给他的痛苦跟艾可坐牢时带给他的痛苦差不多。那时候他是要疯了,现在的他更多的是无奈。
中午,勒东昊和窦丽倩在一起吃的午餐。
勒东昊问她,“你怎么找到的我家?我的一些朋友你并不认识。”
“……”
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是艾可告诉我的你家在哪里。”窦丽倩实话实说。
勒东昊的手指一抖,而后讽刺地笑,“这么说,也是她告诉你我还活着,让你大老远的从国外来找我?”
“不是。”
窦丽倩否认,“是我爸爸和纪典修谈到生意上的事情提到了你,我知道了就赶来了。”
“不是她?”勒东昊心里有一丝侥幸。
还没有让他绝望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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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窦丽倩在勒东昊的家里已经住了十几天,欣欣和杨月都知道。
欣欣没什么感觉,不讨厌也不喜欢窦丽倩,而杨月不同,杨月把艾可和勒东昊这对人似乎在心里根深蒂固地绑在一起了似的,说不上来怎么的,就是别扭。
问过勒东昊,为什么不让她去外面酒店住。
勒东昊轻描淡写回答她:哪个女人住进了他家,这世上会有人在乎吗?
没有艾可,勒东昊一直就是个行尸走肉。
从前艾可坐牢,他还有点盼头,以为出来就还是他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对生活的那种态度,大有一种哪天死在哪儿都无所谓的样子,只记得有个人给他收尸就成了……
晚上,一家叫做‘顶端’的大型桌球馆内。
勒东昊早就在这儿等着纪典修,纪典修进入地下桌球馆时,勒东昊就知道了。
在纪典修靠近时,勒东昊将球杆扔给他,看也不看他,“来一杆。”
纪典修大步走进来,准确无误地接过勒东昊扔过来的球杆,深邃地眼眸只盯在球桌上。
这是一家高级的地下桌球俱乐部,纪典修拿起chalk磨了磨球杆的头,身体绕了球桌半圈站定,右手持杆,挺拔身体很自然地贴向台面,他缓慢地张开手掌按与台面上,有力的食指和拇指稳固地抓紧台面,蹙眉瞄准,手臂带动球杆向后拉去寻找发力点——
纪典修蹙眉试了几球,皆完美进球,解下手腕上碍事的手表扔在一旁,再拿起chalk磨了磨球杆的头,看向弯曲起一条腿坐在远处地上观看的勒东昊,“输了的负责下次摆球!”
“是啊,这次麻烦美丽的小姐服务了。”
勒东昊站起身,美丽的服务小姐穿着性感火辣的小短裙走了过来,一边摆球一边抿着性感的红唇对纪典修微笑。
“先生看着面生,第一次来我们这里玩吗?”小姐很自然地抿唇勾起让人并不生厌的微笑。
这位小姐的第一个微笑,纪典修并没有理会,纪典修只偶尔打桌球,但也是个见了桌球会爱不释手的男人,一面用chalk磨着球杆头一边看向这位小姐,“第一次。”
这位小姐对于纪典修的直视,有些躲闪,抿着唇没有说话。
“手生?”勒东昊看向这个摆球的小姐。
“哦,我才来几天,对不起……”立刻低着头认错。
勒东昊愣住,“不用这样,手生就慢慢来,我不是会为难人的那种人。”
纪典修莞尔——
纪典修和勒东昊散乱的打着,没有较量一杆的意思。
那位小姐身穿性感暴露,但看着面色可以看出,并不是一个游走在这种地方的专业性女人,摆球时手生极了,一看便知不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