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显然是建造多年了,看着至少也有个百八十年,那么当初如此设计?21??因为什么?难道夹层的尽头还有另一个空间?
搞的这样隐蔽,必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莫非里面藏着金银珠宝不成?想一想还真没准,那个年代,世道不太平,家里如果钱太多,都会想尽各种方法,把钱财藏起来,特别是某些不义之财。┡文学迷WwW.WenXUEMi.COM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怕的还是那个生死未卜的老头,既然他的“尸体”消失了,我倒希望他还活着,难以想象,如果他死了,尸体又不见了,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后果,或许会像大奎一样,变成僵尸也说不定。
如今面对这个狭窄的夹层通道,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前进,一个是拍屁股走人,但是以我的性格,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会退缩的,只因为我那想一想就会顿生怜惜的,洞房只进行了一半的娇美鬼妻。
费了好大的劲儿,我终于整个人爬了上来,趴在潮湿的板子上休息了片刻,拿起手机,左右照了照,在我的身后是一堵青砖墙,墙壁的表面也是湿漉漉的。
这就奇了怪了,后面是墙,而我上来的破洞是人为造成的,那么这个隐蔽通道的入口在哪里?这里显然不是,那么通道修到这有什么意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深吸口气,我掏出了怀中的匕,想到刚才把木板顶棚破出一个大洞的家伙,肯定不是善茬,得做好防备才是。
只是有件事让我疑惑的很,刚才我为什么没有听到除了咔嚓之外的其它声音呢,按理说那人之前可能就在我现在的位置,事成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上下都是木板,稍稍有点动作都会出声音,而我却丝毫没有听到,真是邪了门儿了。
又休息了一会,我小心的往前爬了过去,我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夹层也就半米来高,在里面爬行感觉很是压抑,虽然空气并不稀薄,但总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越往里感觉越潮湿,甚至从上面都会滴下水来,身下更是滑的很,那个别扭劲儿就甭提了。
由于在这就不用担心会有人现,所以我把手机的电筒打开,用闪光灯照亮,这下可算是亮堂了不少。
周围的空气当中,似乎充斥着一些白色的雾气,视线变得有些迷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条件反射,我忽然觉得有些阴冷,身上不禁哆嗦了一下。
往前爬了有十几二十米的样子,手机照过去,终于到头了,对面又是一道青砖的墙壁,一个拇指粗细的铁条钉在墙里,在铁条上,拴着一根了霉的绳子。
顺着绳子往下看,下面像一口方井一样,深不见底,而且极为的狭窄,大概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样,还得是我这样瘦一些的。
看来这个通道是墙壁里面的夹层,下面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精心设计的隐秘空间。
深吸口气,定了定神,把手机和匕揣进兜里,我便抓住了绳子小心的往下滑去。
由于空间非常的狭窄,砖墙又是凹凸不平,双脚完全可以踩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腾出手来,用手机照亮了。
下面黑黝黝的,一股阴冷的风阵阵的往上吹来,我打了个寒战,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想象着到了底下后可能看到的各种恐怖的画面,这应该是大部分人的共同点,遇到事情,往往都会喜欢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也不知滑下去多深,借着手机的光亮,终于看到了地面。
可这第一眼,却让我哆嗦了一下。
满是尘土的青砖地上,一滴滴的鲜红印迹赫然在目,像是血,或者是某种油漆,不过我觉得是血的可能性极大。
果然,这里并没有什么金山银山,有的只是未知的血腥,和恐怖。
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握着匕的手早已冒出了汗,我咽了口口水,双脚终于落到了在地上。
靠着背后的墙壁,我警惕的用手机照着四周,光亮所及之处,空空荡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醒味,是血醒味,不用问了,地上那滩鲜红是血无疑了。
这里应该是个普通的地下室,只不过入口设计的太过隐秘,甚至,我都有怀疑原来根本就没有入口,这个猜测可能有些荒唐,但最近遇到太多不合逻辑的事了,我的世界观也在渐渐的改变。
紧紧的握着匕,我紧张的往前摸去,用了闪光灯后,手机的光亮照的远多了,两三米以外,基本都能够看得清。
地面上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一滩血迹,每看到一眼,我心里就会咯噔一下,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这些血的主人。
往前走了没几步,光亮的尽头,出现了一道满是锈迹的铁门。
我大喘着气,远远的站在门前,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到了,终于到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婉儿可能就在里面。
缓缓的走到跟前,铁门原来是刷过漆的,不过早已被潮湿的环境腐蚀殆尽,只剩下斑驳的红色铁锈。
哆嗦着手,我轻轻的推了推,触感极为了冰凉。
出乎意料的是,随着我的用力,一阵即难听、又恐怖的摩擦声响起,门竟然被缓缓推开,我大喘着粗气,握着匕,往后退了退。
铁门开了半米宽的缝隙,从里面飘来一股浓重的血醒味,我戴着口罩都没有幸免于难,差点被熏的晕倒。
此刻感觉头皮都有些麻了,我大着胆子抬手把光亮照过去,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门里面依稀有个白色的东西,看不太清是什么。
我握着匕的手都有些哆嗦了,心说这里不会是个秘密杀人的地方吧,为什么外面到处都是血,里面又是那种很容易联想到死人的白色?
好半天,我才缓缓的摸了过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手机的光亮下,刚才看到的白色是一架简易木头架子上的布单,在布单的里面鼓鼓囊囊,是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