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当然,其中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清楚,总归是这个女人得到了该有的报应!”
弦歌听完,目光深深中透着平静,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她真正有些不懂的是慕千城怎么会和白悦苼走到一起?
可那封信被楚南渊扔了,她就算想了解也没有机会,可其实她这人也懒,过去就过去,她现在就是一笑而过。
接着,她们也没有坐太久,因为楚南渊来了电话,说是他下班刚好在附近就把她接了,弦歌只能歉意的跟顾棉说抱歉。
“之后打算怎么兼顾工作和家庭?”两个人临近分别的时候,顾棉难得问了一句,眼眸中隐有些笑意,“好多人还奔着你的名头来找我们呢?”
弦歌轻咳了下,脸微红,叹了口气,“我看看……”说实话她现在的确是离不开孩子们的。
弦歌这么说,顾棉基本了解了,一个女人从妈妈的转变是最能看出来的,也许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那你就看着处理吧?”顾棉说了一句,抬起头看向不远处,楚南渊的车子已经到了门口。
顾棉准备离开,弦歌叫住她,“顾棉,你的事情呢?我听楚南渊说子韶这几年应该都会在美国?”
谁知道顾棉勾起唇角,眼眶中任何情绪都没有,却认真的说了一句,“弦歌,你知道的,我们是不可能的!”
弦歌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顾棉已经快速转过了身,大步离开了这里,弦歌只能站在原地,轻叹了口气。
过年时在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你不见我我也不见你?可是弦歌了解顾棉的性格,她不喜欢提那些事情,包括朋友之间。
没有想太久,弦歌走到楚南渊的车子跟前,上车,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就问,“今天比较早?”
“想你。”楚南渊简略的回了一句,俊脸凑过来,很自然的吻上了弦歌的唇瓣,留恋厮磨了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
虽然弦歌已经熟悉他这种时不时的小动作,可她的脸还是很容易就红起来,推开他到驾驶座上,就道:“走吧,妈准备了好多吃的。”
楚南渊没有说话,笑着看了她一眼,就启动了车子,稳稳的离开了这里。
路上,弦歌好奇的问了一句,“事情进展的如何?把握大吗?”
楚南渊点了点头,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但是也只是一瞬,还是说了一句,“都在掌握中,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把事情做绝!”
弦歌知道他此刻心里是有些复杂的,她伸出手,想说话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就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算作安慰!
她知道豪门世家有它的凌人之处,却也有它的肮脏之处,在看不见的地方总有争斗。
现实残酷的环境把这个男人逼成了这种性格,她现在只想陪在他身边儿一起面对,不管贫穷富贵他们在一起就够了。
“对了,孩子们的满月快到了,爷爷正四处张罗,有空你看着点儿,别让他太高调!”提到自家老爷子,楚南渊就完全没有脾气,怎么精力那么好?
他和弦歌的意思就是亲戚朋友吃个饭就行,可偏偏老爷子不乐意,吵着闹着说他都不一定能看不到两个孩子长大,怎么就不能浪费了?
说这话的时候,楚南渊的脸色臭臭的,弦歌想笑又不敢,就说,“好,我知道了。”
“小孩子不能*,*坏就糟糕了。”楚南渊绷着脸说了一句。
弦歌失笑,看着身旁男人,说的一本正经的,好像他不*孩子似的,她默不作声,到时候要看看蜜儿如果调皮看他怎么办?
晚上,楚南渊累极已经熟睡,弦歌睡不着就爬起来看雷诺先生给她的日记。
起初她也没有发现什么,就从Grace一个人躲到东城起,她看出了一些不同,让弦歌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她说她已经放下所有的执念,只祈求能和自己的宝宝在这里平安到老,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愿意放过她,而Grace最最没想到的是她的朋友出卖了她。
这个朋友是谁Grace没说,可弦歌想肯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她想到了另外一个认识Grace的人,心里重重的一痛?
不晓得是不是Grace那句祈求和宝宝平安到老,弦歌一瞬间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她只有这一个愿望而已,怎么会被出卖呢?
越想她越是难过,不自觉哭出了声音,而她的声响惊动了楚南渊,他起身,一看弦歌的模样,心疼不已。
“乖,别看了,到我怀里来。”楚南渊说着,胳膊一伸,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弦歌一下子找到了依靠,抱着他就哭,“楚南渊,Grace她被人害了……”
“除了……那个安娜……还有一个人……”弦歌很伤心,断断续续的开口。
楚南渊安慰她,“放心,我们会查出来的!你别哭,你这样她在天堂能安心吗?”
“我只是情不自禁?”弦歌抱着他,心里太冷,只想从他身上取暖。
“好,那只能在我旁边哭。”楚南渊低低的安慰着,弦歌默默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