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致恒面无表情,“我又不是狗,我们不是一个物种。”
“你不要给我装啊!”左玄青垂下头去缓了缓,像是努力压制住了自己的兽性一般重新抬头看他。
“哥,给我想过办法,让我疏解疏解。”
“……我去给你配个种?”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大哥!!!”
左玄青捶着墙嗷嗷乱叫:“现在!现在!!我忍不住了!!”
“……我们家好像没那东西。”
左玄青恼了。他伸手掐住张致恒的脖子,猛地凑近他的脸。他的尖牙已经弹出来,尖耳朵也藏不住了。他摇着尾巴,把自己的味道摔得到处都是。
“张致恒!装傻充愣已经没有用了!”
张致恒皱眉。
“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但是……”他又变得可怜巴巴,企图蒙混过关,“我求求你了,帮我下。”
“哦……我好像明白了。”
其实他早就明白了。
左玄青的眼睛亮了亮:“那那那来吧我的好哥哥。”
他学着邹孟程的样子把脸埋进他脖颈间。
张致恒没动。
他乐了,于是得寸进尺把手搭上去……
“我帮你啊。”
一个暴击,左玄青的哀嚎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他捂着被击破的弱点直接栽下去,脸都白了。
“冷静了吗?”张致恒叉着腰,“要不要再来?”
左玄青疼的就差咬舌自尽了。
“看来成效明显。”张致恒笑笑,“冷静了就好。”
是啊……我现在冷静的像个女娃……
“干……干的漂亮……”他颤颤巍巍的举起一大拇指来,“我差点……犯了大错……”
“那你之后怎么办?”张致恒蹲下去问他,“你好像不甘与和同类□□。”
“……唔……把我隔离几天吧……”左玄青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诶?死了?”
第三幕:死缠烂打
这一觉睡的其实并不怎么好。邹孟程抱怨着事务部的工作安排,抱怨着师弟的倒霉,到底还是对自己一把年纪独守空房而暗自神伤。
所以这张床,还是得两个人睡……哦,我没说你。
他慢慢伸手摸到枕头低下,握紧,接着猛地翻身刺去。
“卧槽!”
边上的人反应还算快,不然就被爆头了。邹孟程的匕首已经刺进了枕头里,甚至扎穿了床垫,看来是下了狠手。
左玄青缩在角落里为死里逃生瑟瑟发抖。他看着邹孟程黑着脸拔出刀走向自己,赶紧求饶。
“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邹大人大人有大量!我这一上头就控制不住了!我我我我我我刚来啥也没干!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狗啦!!!!!”
“你刚来?”
邹孟程审视着他,对于这种底线,他已经忍不了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左玄青点头像磕头,“不要切了我我求求你……”
“……哼……”
师弟已经把他的情况告诉自己了,所以其实邹孟程都是知道的。他慢慢看了他脖子上被硬生生扯断的锁链,想着原来之前的师弟面对自己竟然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