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女又叹口气,&ldo;那是因为卫郎心地好啊,才让她捡了一个便宜。&rdo;
曹月牙这才舒服了一点。
经过这次小小的风波,几人都无心待在河边玩耍。
&ldo;不是说好请我吃水引吗?&rdo;路过水引摊时,陈小郎突然问道。
曹月牙翻了个白眼。吃吃,就知道吃。吃的满脸都是痘痘。
她自打见过卫宴,陈小郎就不够看了。豆芽似的身材顶个大脑袋。涂脂抹粉的,比她还娘们。
&ldo;行吧,拿五碗肉臛水引。&rdo;她不情愿的掏出荷包。再怎么说,也是她找来的两位郎君。再另外,莲女和顾阿纤是客也不能付钱。
&ldo;六碗。&rdo;陈小郎伸出兰花指比了一下。
&ldo;怎地六碗?&rdo;曹月牙瞪大眼睛又数了一遍。五个人啊。
&ldo;我吃两碗。&rdo;陈小郎掏出帕子掸了掸席子上的灰。
撑不死你!
曹月牙气呼呼地去付钱。
卫宴回到犊车里,心砰砰直跳。
他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彩条的粗糙仍停留在手上。
真的是她。
果然是她。
他唇角勾起,眸光中印出浅浅笑意。
几人回到家,燕女年纪太小没有去,自在家里玩耍。刘氏早就把饭预备好了。
&ldo;饿了吧,收拾一下就吃饭了。&rdo;
&ldo;不吃了,刚在外面吃过水引。&rdo;曹月牙硬邦邦地说。那个陈小郎能吃,他的木墩友人也能吃。吃完还继续要,吃大户吗?
&ldo;啊,是那两位郎君请客吗?&rdo;刘氏笑眯眯地问。
&ldo;不是,是我付的钱。&rdo;
刘氏立刻眼睛一瞪,&ldo;你又装大方,回头买不起绢花胭脂,别跟我诉苦。&rdo;
顾阿纤垂眸,阿母真是扶弟魔。明明对方家里日子比她们过得好多了,还成天贴补。得到点什么好的,忙不迭往过送。
刘氏瞧曹月牙还是一脸不高兴,一边择菜一边说,&ldo;你也学学你的两位阿姊,举动文静。你这么闹闹渣渣,将来哪家要你?&rdo;
曹月牙立刻酸意十足地跳脚,&ldo;我如何和阿姊比?人家有贵人。我有什么?&rdo;
刘氏听这话没头没尾,一头雾水道,&ldo;什么贵人?&rdo;
&ldo;你们都说我不给纤阿姊约郎君系彩条。谁知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自有世家门阀的勋贵来帮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