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熹之兴冲冲的洗完澡,又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那枚放在方桌上的玉佩不见了。
她眼前一黑,马上就叫来了青铜。
“青铜,你说好了让我去问贺景砚,现在玉佩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青铜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属下不敢担责,若是主子醒来,知道这玉佩是我给您的,定是要给我狠狠记上一笔……除非,这玉佩是您从主子身上自己拿到的。”
听懂青铜的暗示,宋熹之很嫌弃的看着他:“所以这玉佩现在在你主子身上?”
青铜忙不迭的点头。
宋熹之眼底的嫌弃就更甚了,“你怎么这么胆小,还要我自己去找?”
“这块玉佩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家主子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宋熹之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这玉佩,不会是什么女人送的吧?”
青铜咧着的嘴在瞬间闭了起来:“不不,主子的秘密也在主子的身上,您尽管去找吧!”
宋熹之怀疑的看着他:“贺景砚的身上,还有关于这块玉佩的秘密?”
青铜打了一个喷嚏,又急急捂住了嘴:“是的,只是有一点,等主子醒了,您可前完全别说是属下说漏了嘴。”
“此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
宋熹之盯着青铜看了好久,随后才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
隔着一道屏风,两人毫不顾忌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贺景砚的耳朵里。
贺景砚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太阳穴的青筋却在狂跳。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这个青铜,是把他当成了死人吗?
而随着关门一声吱呀的响,女子温热的手心,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小郎君,有没有时间交流交流?”
声音轻佻又妩媚。
贺景砚感受着女子灼热的目光,似乎在他的脸上游走,他沉默的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就是一个予取予求的活死人。
宋熹之看着贺景砚面色如常的躺在床榻上,乍一看也看不出是哪里藏了玉佩。
念着那块玉佩,和青铜口中的秘密。
宋熹之仔细的在贺景砚的身上摸索着,窸窸窣窣的一路向下,是一丝一毫的都不愿意放过。
贺景砚闭着眼,暗暗吸着气,想要压下自己体内的浮动和燥热。
上一次没有准备,那副狼狈的样子不过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