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啊!
……
“砰!”
听到房门关上,聂诗欣的小脑袋伸出了被子。
眼中还有些不舍。
好霸道的感觉。
好有魅力啊。
等等。
他刚才临走前说了什么?
聂诗欣的美眸中出现浓浓的惊讶。
“他……他好像说,他买下了春生制药厂?”
“他居然买下了春生制药厂!”
“可……可春生制药厂连连亏损,根本没有价值啊。”
“难道,他是为了我……”
喃喃自语着,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他那天才见我没一会,怎么可能那么快?”
“很可能,他还没见到过,就在商谈了吧?”
虽然这么说,但聂诗欣还是不愿接受。
她抓起床头的手机,快速拨了出去。
许久,一阵朦胧的声音传来。
“诗欣,怎么这么晚,还给爸电话啊?”
“爸,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什么事情?你说吧。”
“买下厂子的人,是什么时候和你接触的?什么时候决定买下的?”
聂诗欣的父亲回忆了一下。
“嗯?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奇怪。”
“买家之前也没和我联系过,就那天……”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说房租减下来了。”
“就在那之前,之前大概十几分钟吧,有人来谈判的。”
“正好是我们隔壁的律师事务所,谈的也很满意。”
“对方开价很大方,就签了协议。”
“我到现在,也只知道,买家叫林狂世,至于长相年龄,居然一无所知……”
“对了,诗欣,你问这个做什么?”
“诗欣……诗欣……”
聂诗欣的父亲叫了好几声。
聂诗欣终于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