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昇顾念着她大病初愈,才遏制住今天想要喊她出来跟他住的禽兽龌龊想法。
再搂下去准出事。
“明天……”
“你一天不碰女人能死?”
陈鸣昇愣住。
江乌月直起腰,从他怀里挣出来,巴掌大的脸上刚回暖的那一点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有些苍白。
“这么浓的香水味,你也不嫌脏。”
陈鸣昇起初有些懵,盯着她厌弃的表情,听到脏字,他反应过来了什么,脸色徒然大变,眸子里的温度也逐渐冷下来。
他扯唇,嗓音冷寒:
“我在那场子坐了不到十分钟,脱裤子的时间都不够,脏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冤枉人?”
“懂了,你喷女人用的香水?”
“江乌月!”
陈鸣昇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紧。
江乌月甩开他。
“我最烦你这样,你要是身边有人,就不要来找我!”
陈鸣昇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身边有什么人?这两天我都跟你在一起。”
江乌月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严阵以待:“你不要回避问题,这是一回事吗?”
四目相对,多少暗流在眼底翻滚涌动,陈鸣昇率先顶不住,移开视线。
迟疑权衡了一秒,他矢口否认:
“只要陈博文那孙子在,这种场合就避不开。加上今天选在会所谈生意,难免会有女人过来作陪,你说有香水味,杂七杂八那么多人,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江乌月背脊一顿,目光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