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日,他就会上门来提亲了,到时候还望爹爹不要拒绝。”
“唉。”月父叹了一口气,月母到说话了,“我见那孩子不错,挺喜欢的,月白白,你有眼光。”
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错。”
月白白又问月如如,“三姐,你怎么回来了?”
月如如脸色一变,笑笑,“我先回房了,有点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娘告别,当她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嘴的一圈很痒,她起先还不在意,当她走到后门放程独进来的时候,只听得程独道,“老婆,你的嘴怎么了,长满了泡泡?”
所谓冷男难控
月白白小嘴儿一扁,哭丧着脸道,“虽然你不是程独,可是你还是程独,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呢?”
“程独,我们成婚好么?”月白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弄得众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娇了,否则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么?”程独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这个你知我知,众人不知,我们需要一个形式。只是成婚之后我一定会被赶出这个家的,到时候我们住哪里啊。”
“我家。”
“你家哪儿?”
“程宅。”程独很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月白白吓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独,我们进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实她不是不好奇地,自从知道了程独乃那邪教首领之后,她很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独,他是自己种的,那便与那程独无关。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嘱咐程独先睡觉。
三姐穿着一条月白色轻纱裙,白皙如瓷的素颜无一丝妆容,小小的脸庞有一半遮掩在垂下来的青丝里,虽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但是她的脸色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由关心地问道。
“别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来了。”
“姐姐,别骗我,只是这么简单?”月白白听她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一脸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个姐姐中最野蛮的一个,带着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平时什么事儿也没有令她如此神色过。
“我怀孕了。”三姐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的迟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觉得浑身一颤,她颤颤巍巍地拉着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诉我,你不是在吓我?”
“我没有骗你。”月如如语气坚决。
“姐,你准备生下来?”月白白反问一句,语气皆是不确定,按她这种未出阁的女子是明白不了姐姐现在的想法的,但是她心中更多想着的就是,姐姐不能生这个孩子,应当与姐夫复合,在她的印象里,姐夫是个成熟而又斯文的男子,她曾经在餐桌上见过他一次,他为她夹菜;不仅为她剥开龙虾的硬壳,将虾肉挑出来给她吃,而且还细致地将鱼肉里的细刺挑干净了给她,如此平凡的动作,是令人动容的,月白白还记得姐姐那个时候脸上的笑容,羞涩,幸福。可是如今又怎么会……?
“你认为我该将这个孩子杀死吗,他也拥有生命的权利。”
“三姐……”
“你会因为我红杏出墙而看不起我吗?”她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摇了摇头,又继续道,“离笙对我很好,你见过的,很温柔的一个人。可是他效力于朝廷,总是忙不完的事情,而我又是个生性好动的女人,女扮男装出来,在路上邂逅了一个男人,喝了点小酒,就假戏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呐呐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说不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