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西已经无法思考了。
男人不断亲吻她的唇:“叫我阿京。”
“……阿京。”她红着眼颤身喊出口。
结果就是男人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
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放纵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
林月西在床上挣扎了至少半个小时,才终于有力气扶着酸痛的腰去浴室。
房间里有套新衣服,她洗了个澡,换好后,随意一瞥,就看见垃圾桶里丢着男人之前的黑色T恤,还有一个极其显眼的盒子……
全用完了?
林月西小脸苍白。
昨夜不仅是放纵,也是真遇到禽兽了。
——
中午,封肆京推开饭店包间的门。
原本喧闹的包间骤然安静。
“哥。”封泽景正在喝酒,满眼疑惑地看过来,“哥,你不是应该昨天晚上就到的吗?”
封肆京慢条斯理地松了松腕表,“昨天晚上到了,有点事情。”
“这样啊。”封泽景注意到他手背上刚结痂的伤口,“哥,你和人打架了?”
封肆京掀起眼皮,“昨天你叫去酒吧的?”
封泽景愣了两秒,“是,你也在夜月啊,但是他怎么会惹到你的?”
“你问问他。”
封泽景不以为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用问,肯定是他没长眼。”
封肆京睨了他一眼:“知道还敢带过来?”
“玩嘛。”
“收起你那套,别让我再撞见第二次。”
封泽景表情微微一顿,脸上惯有的吊儿郎当也有所收敛。
谁不知道他哥当年在国外,在地下的拳击场待了十年,那十年间揍得格斗场每个人都抬不起头来,全京城更是压根就找不出一个对手。
连他也一直忌惮。
封泽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忍不住问,“哥,昨天晚上那傻逼在一起的还有个女孩子,你看到了吗?”
昨天晚上他忙着去接林锦珂,后面就没管林月西了,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说话间男人脱了外套,松了松领口,不经意露出胸口上的纹身。
封泽景忍不住看了眼,却很快被男人的动作遮住。
这么多年,他交的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而他哥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胸口的纹身也不知道纹的什么,从来不让人看,之前他偶然之间暼到过一样,好像是神秘的枷锁又像……他不太看得出来,只觉得那暗黑的水墨,冰冷又无形地锁住了他。
他扯扯嘴角,只能再次收起好奇心。
“没。”男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