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觉得郑维宇很靠谱,于是很大气的对姜遇说:“我表示,我同意这门亲事。”
“你在瞎说什么?!”姜遇表示叶卿卿很莫名其妙,她才不要和那个嘴欠欠的男人在一起呢。
“我可没有瞎说哟。”叶卿卿拿起手边的镜子,“你看看你的脸,跟个怀春的少女一样,你还说我瞎说。”
姜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嫩滑的皮肤泛起了红晕,不禁感叹:“原来谈恋爱真的可以让人皮肤变好呀。”
叶卿卿很无语。
“但是,卿卿,我还是不能放过陈红艳。”
“嗯,我赞同,虽然陈红艳经历很可怜,但是这不是她伤害别的人的理由。”
“可以呀,小卿卿,你以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第一次如此赞同我这方面的提议呀。”姜遇很满意叶卿卿的回答。
“这次不一样,毕竟如果郑维宇没来,你就…陈红艳的出发点真的恶心至极,我想了很久,我连放过她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这可能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红艳固然可怜,但是可怜并不是伤害牺牲别人的理由。姜遇想报警,可是报警之后,陈红艳就要被开除学籍,谢贵也只是坐几年牢而已,毕竟他只是让陈红艳受了轻伤,两人觉得这样的处罚真的是太轻了。
这边叶卿卿和姜遇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那边林昱哲却已经开始了行动。
林昱哲不知道早上叶卿卿的情绪为什么突然这么不好,但是林昱哲记得昨天晚上她莫名其妙的被谁下了药,让她去“伺候”他这个金主。
林昱哲第二天晚上将谢贵请到了酒吧包间,这间酒吧也是林氏的产业,这就是为什么林老爷子并不希望林家人从商的原因,进入了商业圈涉足的领域就会五花八门,各种各样,所以林昱哲的父亲从商林老爷子差点和他断绝关系,林昱哲又要从商林老爷子一口气差点过去,但最后都没有拉回儿子孙子的心,林老爷子不明白,挣钱怎么这么有意思,而林昱哲父子则觉得从政从军都被限制在条框里,真没意思。林老爷子还告诉了所有在政圈的林家人,不能和大儿子大孙子的商业有交叉,毕竟官商相护的流言是最致命的。所以林氏集团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可见林昱哲父子俩既有头脑也有手腕。
谢贵听到今天林昱哲要见他,虽然人在病床上,但是仍然忍着痛过来了,毕竟虽然自己这边没有成功,但是林昱哲那边可能进展还是不错的,听自己的手下说林昱哲可是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酒店。
一到酒吧,谢贵就换上了讨好的笑,“林总,您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呀?”
林昱哲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玻璃酒杯和杯子里的酒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好看的颜色,林昱哲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对着谢贵说:
“很不错,感觉真的是欲仙欲醉呀,给本少爷伺候的很好。”
“那就好,您满意就好呀,那您看咱们的合同。”
“我觉得谢总你的公司很好,很有资质,这合同也好说,只是我不知道咱们能不能长久合作下去呢。”林昱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总您放心,只要咱们合作长久那其他的事情都能长久。”
林昱哲眸色一沉,长久?把我的老婆当什么了,还以为有机会可以把她骗来第二次?酒吧里灯光昏暗,谢贵并没有看出林昱哲脸色的变化。
“那你怎么保证呢?”
“林总你放心,那个女的是陈红艳的室友,只要陈红艳使点小手段保证她绝对乖乖的躺在你身下。”谢贵笑的色眯眯的。
“哦?陈红艳,是不是上次你说给我准备的节目。”
“对,就是那个,陈红艳虽然您不喜欢,但是她的室友是真不错,这个您要是玩腻了,她还有别的资源,到时候我再给您弄来。”
谢贵的嘴里,叶卿卿好像就是个货物,随便换来换去,林昱哲的手捏紧了水杯,怒气快溢了出来,但还是忍着,平静的对谢贵说。
“我突然对陈红艳有点兴趣,你能让她过来吗?”
“好说好说,一个电话的事。”谢贵连忙答应着,赶紧出去给陈红艳打电话。
陈红艳正在看房子,谢贵给钱还是很干脆的,这也是陈红艳一直跟着他的原因,除掉给父母的钱剩下的陈红艳决定给自己买一套房子,宿舍是不可能回去了,也不能一直在外面住宾馆,陈红艳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家,等再跟谢贵一段时间再捞点钱,就过正常的生活,看到谢贵打来的电话,陈红艳本能的厌恶并没有接,结果谢贵又打来了,想着谢贵的钱,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谢总。”
“你刚才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接电话。”谢贵的语气很不好,毕竟合同就在眼前,不能因为陈红艳就又给丢了。
“刚才人家没有看手机嘛,你别生气了。”
“到这个地方来一趟,地址发到你手机上了,林总看上你来,赶紧过来。”
陈红艳本来想拒绝,但是听到林昱哲看上她了,就赶紧打了车按照手机上的地址过去了,开玩笑,伺候林昱哲这个年轻帅气的总比伺候谢贵这个猪头好吧,况且,按照谢贵的说法,林昱哲应该比谢贵更有钱,要收伺候好了他。。。剩下的事情,陈红艳想着感觉自己都能笑出来,更重要的事,叶卿卿要是知道林昱哲不要她了,跟自己睡,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陈红艳很快到了谢贵说的包间,看到在黑暗角落里坐着的林昱哲,只觉得心惊。那天在学校后门远远见到的他觉得他谦和满身贵公子气,而现在的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光。
谢贵赶紧把陈红艳拉了过去,谁知道还没有走近林昱哲的身边,就被林昱哲身边的四个保镖按住,另外一个保镖将啤酒瓶在地上敲碎,四个保镖就将陈红艳和谢贵按在啤酒瓶的玻璃碎片上,两个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钻心的痛就从两人的膝盖直达天顶盖,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