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瞎说!”
福伯连忙捂住小杰的嘴巴,虽说童言无忌,但此时,最担心最烦恼的莫过二爷了。
这世界,可没哪个男人原意躲在女人的羽翼之下。
可孟真此举,保护的却不止一个男人。
孰重孰轻,他们还是清楚的。
二爷一拳打在木墙上,拳头顿时染上了鲜血,五官因为愤怒而皱在一起,胸口也快速起伏着。
福伯放下小杰,“我跟过去,万一太子拉着孟小姐进宫什么的,我就以郎中的身份拦下马车。”
然后谎称孟小姐有疾,恐有传染,需要长时间药理。
只要孟小姐配合,拖个三五天还是没问题的。
二爷拉住福伯的胳膊,然后将围脖拉上,遮住了大半边脸,“福伯,我去!”
那怎么行?
所谓关心则乱,以二爷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出现在太子面前。
谁也不知道,太子之前是否看过二爷的画像,再说兄弟俩还是有三分相似的。
若贸然出现,被人认出来了,前面的努力都不白费了吗。
可福伯知道他拦不住,只能对着他的背影规劝,“你在暗处,静观其变,莫要冲动。”
“知道了。”
二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车上,孟真和太子面对面坐着。
太子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小时候的趣事,逗得孟真掩嘴大笑。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太子看着对面的人,玉面粉腮,眉目间顾盼生辉,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里流窜。
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他悄悄往人跟前挪了几寸,手也不动声色的握在她的手上。
掌心里的小手,如绸缎一般丝滑,柔软,太子忍不住在她的瓷白细腻的手背上,摩挲着。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孟真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太子却施加力度,越握越紧。
她眯着眼睛嘴角微扬,然后举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打在太子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