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瑜摇了摇头,轻呵一声,觉得自己简直离了大谱,甩掉乱七八糟的思绪回答陆锦程:“陆大哥,别想那么多,你趁现在快走吧,我相信你不是坏人,不是故意这么对我的。”
陆锦程看着秦婉瑜又是摇头又是笑出声,再加上最后说的那句话,好似不相信他一般。
心中莫名郁闷,正欲再说什么让秦婉瑜相信她,不想秦婉瑜按住陆锦程的手,道:“陆大哥,别说了,我信你,但是我现在希望你走,为了我,也为了你。”
秦婉瑜说得意味深长,陆锦程瞬间读懂她的意思,穿上衣服拉开屋门,借着月光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秦婉瑜,叹了口气,走了。
陆锦程大步流星地走着,偶尔听到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乡村的土路坑坑洼洼的,他低头走着路,心里不免盘算起来。
今天喝完酒竟然干出如此荒唐之事,平时自诩自制力极好的男人,怎么就一时失了分寸?
按说陆锦程是军功卓着的优秀男人,虽不是公认的美男子,但在军中也算长相俊秀,身材高大的类型。
喜欢他的女人不少,但他偏偏一心搞事业,对女人几乎绝缘。
这次跟秦国强的孙女发生这事,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打申请,跟秦婉瑜结婚。
秦婉瑜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纷乱的思绪渐渐理清。
陆锦程走了,她一点不后悔,现在她接收到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明天如何安抚住爷爷。
秦婉瑜躺下盖好被子,刚刚发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陆锦程饱满的胸肌,折射着月光在眼前晃动。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赶紧睡觉。秦婉瑜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早,爷爷秦国强敲了敲门,轻声说道:“婉瑜,起床啦,爷爷蒸了馒头,快来吃。”
秦婉瑜揉着惺忪的眼睛,缓缓翻身,突然下身传来一阵痛感,啊这……
哎,这也太悲催了,跟自己想象中的感觉怎么不一样啊……
爷爷已经来叫了,她只能强忍着不适起床。
伸手拿过衣服一看,这衣服……是不是也太脏了点?
抬头环视四周,我的天啊!这得是有多懒才能把一个家造成这样?
发黄的床单枕套,包浆的床架,把手附近已经油得发亮的柜子,柜门上方已经松脱,合不上了。
低头看一眼,房间里目之所及,无不显示着主人多不爱干净。
这时,她被门边挂着的日历牌吸引了目光,仔细辨别着上面的文字,赫然写着:
1977年2月22日丁巳蛇年农历正月初五
宜:定亲嫁娶安床出行
忌:动土作灶栽种斋醮
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穿越到了1977年,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