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还没喝几口呢,怎么又下逐客令了?
看来,皇叔真的很忙。
苏月婵连忙站起身道:
“好,那皇叔您忙,臣女告退。”
行了一个蹲礼,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深怕走慢了影响皇叔破案。
“哈哈哈哈哈哈!”
姜旭舟笑得前俯后仰。
“很好笑?”
萧玉珩目光清凌凌扫向他。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姜旭舟憋着笑,走到他身旁,弯腰拍了拍他的后背,贱兮兮地道:“不追上去哄哄人家?”
萧玉珩掰开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道:
“别胡说八道,也别动手动脚。”
“哟,不高兴了?”姜旭舟笑道:“苏二小姐拍过的地方,别人碰不得?你是不是舍不得洗这件衣服了?”
“话本子看多了。”萧玉珩指了指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认真看案卷,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向舅舅提议,赶紧给你相亲。”
相亲?
姜旭舟吓得脸都白了。
“我错了!”他连忙讨饶,“阅卷,我马上阅卷。”
一回府,苏月婵就直奔云氏寝房。
司琴正在喂云氏喝药。
苏月婵从她手中接过药碗。
见女儿来了,云氏看了司琴一眼,道:
“你下去吧。”
出了司画这样的叛徒,云氏再不敢相信身边人。
哪怕她觉得司琴不会背叛她,她也宁可小心点。
想当初,她不也觉得司画不会背叛自己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奴婢告退。”
司琴行了个蹲礼,转身离去。
待寝房里只剩母女俩后,云氏连忙问:
“珩王殿下找你何事?”
苏月婵一边喂云氏喝药,一边将萧玉珩叮嘱她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