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别坏了我们昱安的招牌。”安庭逸提醒道。
“我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虽然我最近有构思,但就是不知从何下笔。”谌晃脑中出现一袭袭适分冰山美人的服装,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动手将它们画下来。
“我调几个人过来帮你吧。”安庭逸是怕谌晃开天窗,只好派些人来盯着。
“也好。”看来这次的确要找些助手来帮忙了。
“需要些什么样的人才?”钧美设汁群中不管艺术人才,举凡类设计、视觉效果、摄影艺术都多有涉猎,因此要找到美学人才是易如反掌。
“先把服装部的尚茁和经纪部的汪晕维找来,还有广设上回替彩丽珠宾企画的那个案子不错,把企画负责人凋到我这边来帮忙。”虽然他不管事,但对于有本事的优秀人才可是铭记在心。
“我会叫他们明天来报到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记住动作要快点,不然赶不及我可不负责。”家庭逸关门前还再次催促。
“罗唆!”
待他出去后,识挽将仙屉里一张铅笔素描拿出来端洋许久。
美丽的秀发使画中的冷然女子添上一份柔美,但一双毋黑的眼却令人觉得冰凉,这如谜一般的女子恶毒的讽刺不禁又在谌晃的脑中响起。
你这花柳病带原者我想不认识都难。滚!
“多么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知道你在哪里?”对于自己的失魂落魄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这等魔力蛊惑他的心思。
回想自己近来过着不近女色的和尚生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呃?
“是为了你吗?”谌晃触摸着画中的女子自问。
“唉!想不到我也有这一天,你知道吗?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在外人面前付出总以失去一颗服装界的明日之星来解释近来的异状,但私底下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已的一反常态是失心。
* * *
木子书飒来到她和雅涓合开的咖啡屋,打算对她进行“拷问。”
“雅涓,你那天怎么可以先偷跑?”木子飒端了杯咖啡大刺刺的坐在柜台边的高脚椅上。
“那种高级场合不适合我,闷死了。”雅涓平淡的带过。
“怎么会呃?我明明看到一堆苍蝇在你身边来来去去。”虽说她那天和谌枳挺忙的,但也没忘要关心好友。
“还说呢!男人就是犯贱,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对于男人这种动物极度反感的她,说话总是极尽飒刺之能事。
“你太愤世嫉俗了,其实好男人也很多,只是你都不去找罢了。”像她就找到了一个挺优秀的男人。
是谁说有钱的公子哥都花心,律师更是没啥保障的丈夫人选?”雅涓不忘调侃她几句。
“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这种视男人为畏途的好友谆谆教诲,她还能不受影响吗?
“哎呀!你居然说我带呀你,敢情是现下有个有权、有钱、有势的老公当靠山就嚣张了?”雅涓故作气恼的喊道。
“不然你也去找一个啊。”木子飒故意顶她一句。
“我地上你的当?好难咽。”想害她身陷困境,门都没有。
“找个好男人嫁了又不是坏事,想想有个人疼宠、怜爱多好。”这种幸福的话只有将为人妻的女人说得出来。
“你中谌大少的毒太深了,还是谌大律师有办法拐骗你的心。”对于谌俦这世上少有的痴情种她是没话说。
“你也承认谌俦是个超级的新新好男人腊!别灰心,谌家的好男人多得是,更棒的是都还孤家寡人。”当然不包括那唯一的老鼠屎——看谌晃。
“小姐,你也别推销你那些未来小叔了,不想想我都几岁了还净找些‘幼齿’的。”她是二十七岁的老女人了,那些嫩草才看不上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