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兄弟,你说的对。”
“提前给你打个招呼。我姐和我姐夫最近可能要去店里请客吃饭。你和于莉说一声,钱都算我头上,回头我补给店里。”
“咱姐到店里吃饭,我哪能要钱。”何雨柱大方得很。
“那可不行,一切都得照着规矩来办。有我打样子,店里别的人也就不敢拿着咱们的东西乱请客。回头你问一下我大爷,他一准儿得说我做得对。”
“那成吧。对了,咱姐这是有什么大事?”一听冷泉说要立规矩,何雨柱不再坚持。
“冬子要转业了,虽然我姐和姐夫都在公安系统里,但是该请的关系还是要请上一请。毕竟冬子的级别不低,转到地方后别给压得太低。”
“好家伙,冬子都三十大几了吧。他怎么不在部队里继续干,转到地方上干嘛。”
“这里面的事情你不懂,你就别问了。你只要记着,我姐请客是关系到外甥一辈子的工作,你把看家的本领给我拿出来就成。”冷泉不想解释太多。
“放心吧兄弟。冬子也算是我外甥不是。我这个当舅的还能毁了他。”何雨柱一口应了下来。
冷泉是知道百万大裁军的,早早地就让自己的外甥提交了转业报告。
不能等大裁军真正开始,那时候等待分配工作的军官太多了。到那时候,有关系都不一定好使。
江涵秋、赵汉卿也认真地打点着上上下下。高级别的领导,自然要去高级别的地方小聚。平级的、下级的,自然去实惠的地方小酌。
而“蓉泉居”,低调而又有内涵,正是适合小酌的不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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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甥赵尔厥在四九城安家落户,冷泉的亲人们基本上都聚在了身边。
冷泉天天忙着教书、写书,闲暇的时间不算多。有空的时候,冷泉就会把手里的现金全部变成房产。
随着改开的深入,民间的房产买卖,已经越来越盛行。随着出国潮的兴起,冷泉着实拎了不少的漏。往往三五万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小院儿。
对于这些卖了祖产、家产一心出国,抱定再不回头想法的人,冷泉杀起价来绝对不会手软。
冷泉很快,就用从许大茂、刘海忠那里拿过来的钱,买了很多的院子。大杂院儿,冷泉暂时提不起兴趣来。
至于“蓉泉居”所在的公房门面,他还一时没有办法弄到手。不过他和出租单位的领导们,已经喝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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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忙,时间就过得飞快。转眼到了87年春天。
四合院来了一位时髦的女人。她戴着大太阳镜,遮住了小半张脸,身上时髦而又低调的套装,给人以生人莫近的感觉。
阎埠贵面对这个女人,他一时都没敢开口询问。
这女人反而打量了阎埠贵两眼,她先开了口:
“您是三大爷阎埠贵吧。”
“感情你认识我。你是谁?”已经七十四岁的阎埠贵,眼神越来越不好。
“三大爷,我是娄晓娥。”
“谁?你是谁?”阎埠贵误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三大爷,我是娄晓娥。您想起来了吗?”娄晓娥又说了一遍。
“我的天,你还活着。当年那么乱,我……”阎埠贵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