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来的时候街上有很多乞丐,老少都有,我问那个秘书,秘书说要见他们赶走。我阻止了,他还是给赶走了吗?”
“你的意思是?申市有人贪污了赈灾的钱?”
“嗯。张智兵这么蠢得一个人能到这个位置,要是要一点经济基础的。”
今天这点瞒天过海的事都办的那么蠢。
“他家……却是挺有钱的。”
祁斯年示意孟晚粥继续。
她形象的把张智兵家豪华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最后感叹,“比大帅府还要亮眼几分。”
“你喜欢?”
“???”
“你要是喜欢,等我把他家充公以后,给你重新装过。”
想想那浮夸的金碧辉煌,她摇摇头。
不知不觉,祁斯年搭上了孟晚粥放在被面上的手。
“看来明天还得麻烦老婆接着跑一趟张家,跟那些姨太太喝喝茶聊聊天了。”
孟晚粥石化了……
老婆……
婆……
明天聊什么呀?
我真的夸不下去了,再夸就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我做了很多梦,梦到狗狗好了,梦到狗狗没了。
今天早上八点多,医院打电话和我说小狗没有了。
71到82,它陪了我一个月零一天。到今天为止它应该才两个多月。
前天下午还在家里悠闲散步的毛孩子,今天早上就走了。
前天晚上就有点不对劲,我还想是不是把我的贝贝热傻了,昨天早上吐了拉了,我带它去医院,是细小。医生问我治不治,死亡率很高。
我说治。
我想着发现应该算早的,也没有便血,当然要治了,我还等着它陪我一起长大呢。
挂了一下午的水,回家了。晚上,一直趴着不动,带它重新回了医院挂水。
医生说很危险。我说先挂水,万一今天晚上有好转呢是不是。
最终还是没有抗过来,它太小了。
我昨天临走之前还跟它说,你乖一点,等你挂完水还一点了,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它没有等我带它回家。
我最终也失约了没能带它回家。
尸体交给了医院处理。接电话的时候整个人很懵,医院说怎么处理的时候,我回答了嗯。
走廊上面少了一个笼子,厕所不臭了,进门不会被咬裤子了,也不会被扒住腿无法走路了。
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尽量不要养宠物吧。养了也要好好对它。
买了它,从今往后它就只有你了。
贝贝走的很痛苦。我抱着一丝丝希望和医生说要治好它,给它挂水。它从昨天一直到今早六点都是处于腹痛,虚弱的连眼睛都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