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她们尽然是在干这种事情……”
蝶儿跪在地上声音弱弱带着一丝哽咽。她的话半真半假,她蝶儿却是碰到过张婆子从李腊月的房间里走出来,但是并不知道她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她之前在厨房见过张婆子知道她在厨房办事,丈夫负责厨房采买这类油水多的活。
原本以为只是李腊月想吃些什么叫来了张婆子张罗。
看见张婆子被带上来的那一刻蝶儿想到了之前在李腊月门口碰到了她,心里隐约约有了猜测——那日是李腊月和张婆子在房里密谋什么。
张婆子一招认,蝶儿心中的想到得到了真实,同时也在担心自己。她是李腊月的贴心丫鬟,万一被主子们认为和她们是一路的怎么办。
她索性先下手为强,“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哽咽着声音“声泪俱下”的揭穿李腊月的阴谋。
而她的一切说辞都是编的。
能洗清自己就好,就算李腊月出来反驳她现在谁又能相信她呢?
李腊月顿时暴跳如雷,这个贱人!她何时说过这种话!
李腊月是一个行动能力很强大的人,心中是如何想的,也是如何做的。
她上去就是一脚把原本跪着的蝶儿踢到在地上,见她倒了又是几脚上身。
她穿的是带跟的小皮鞋揣在人身上特别疼。
陈妈使了个颜色,一旁几个丫鬟婆子架着李腊月把她拉开,按在地上。
李腊月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大总统的秘书长,你们敢这么对我!”
“放开我!你们这些个该死的下贱东西,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祁斯年长臂一扫,茶几上的果盘茶杯尽数落地。
果盘上摆放的苹果一路滚到李腊月的面前。
春卷高兴极了,追着一个橙子跑,自顾自的开始玩耍起来。
“老子连大总统都不怕在眼里,怕你爹的太监走狗?”
李腊月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她爹好像镇不住大帅府的人。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大总统现在自身都快难保了,姓李的一个走狗还敢耍威风作威作福?”祁斯年讽刺道。
“把她和这个婆子一起收入大牢,这个婆子的丈夫赶出祁公馆。”
张婆子对那日孟晚粥罚她磕了好几斤瓜子这事儿一直怀恨在心。自从李腊月来了以后,府里又多了很多风言风语,都是下人在小心翼翼的讨论这件事——李腊月是少帅的正牌未婚妻,前面那位虽然上位了但是没有娘家撑腰,等生了儿子还得是二姨太。
张婆子一听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像太太身边有个得力的管家陈妈,那以后少夫人身边肯定也会有一个。
张婆子心想现在去巴结这位李小姐往后就是爬不到陈妈那种位置,好处肯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