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拉,你这是在干什么?”皇上头疼的看着她问道,“这个人是谁,竟敢私闯练功房。”
察觉到动怒的情绪,雪拉公主忙挡在易平凡的身前,笑回,“父皇,他是我宫里的太监,因为不懂规矩再加上对皇宫不熟悉,所以才……”
“他才是真正的易平凡。”聂关行的这句话让雪拉公主的表情当即凝固,怨恨的瞪着他。
易平凡大大方方的转到面前,恭敬的开口,“皇上,他说的没有错,我才是真的易平凡。为了调查太子的阴谋不慎被他的人追杀,幸得雪拉公主相救,这才幸免于难。”
现场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微妙,每个人的心思都很迥然,唯有端坐于上的皇上,一脸淡然的纵观全局。
“大致的情况朕都已经明白了。”首先看向聂关行,神情冷凝,“朕且不管你是如何从那场大火中逃脱出来的,但是你跟风字更合谋的所作所为,决不能就此作罢。”
聂关行平静的回答,“既然选择来这里,那么这样的局面也已经想到了。”
“由于自己无法逃脱律法的制裁,所以想拉着自己女儿陪葬吗?”夜秋承有些痛心的说,“你还真是个狠心的父亲啊。”
“只要相公没事,无论我受到什么样的处置都没有关系。”柳快快无所畏惧的表明心迹。
侯年却立即回应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的,又是为了什么才做这些事情的。如果没有了你,那么我的行动都将是毫无意义。”
“相公……”
“快快,不要再说傻话了。”
看着他们情意绵绵,眼里容不下其他人的情景,雪拉公主恼怒的喝斥道,“易平凡,不对。侯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毕竟你已经跟本公主有了婚约,那就是未来的驸马,不许你跟其他的女子有任何的瓜葛。”
“侯年此生的妻子只有柳快快一人,如果公主执意为之,那么侯年也只好抗旨到底了。”
“好一个抗旨到底。”皇上眼神犀利的落在他的身上,“看来你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父皇……”
“皇上……”
侯年和柳快快只要握住彼此的手也就没有了恐惧,而夜秋承只意味隐晦的笑着,易平凡的脸上挂满了担忧。雪拉公主显得甚是浮躁不安,聂关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来人,先将聂关行押下去,经查贪赃枉法证据确凿,即便是死里逃生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上代价。”
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被处置,心里多少有些不满的因素,恳求道,“皇上我并不想逃脱制裁,但至少……”
“眼下的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很快就被押了下去。
柳快快望着他不甘心的眼神,心中浮现不忍,毕竟他也是自己的父亲,打算开口试着求情,却被堵了口。
“你们都已经自身难保就别妄想着替别人求情了。”皇上拗不过雪拉公主的拉扯,皱眉道,“欺君瞒上固然是大罪,但是念在你们为平息动乱出了不少的力,也算是功过相抵。”
雪拉公主不依不饶的实在让皇上有些无可奈何,话锋一转,“但是,侯年为达目的伤害了公主的感情,朕决定将你们交给她,任凭处置。”
“谢父皇。”众人因着这三个字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
头疼的身影带着柳快快和侯年以及易平凡离开,夜秋承漫不经心的冒出一句,“这么做真的可以吗,皇帝陛下?”
“哦,朕倒觉得这样也不错。不让雪拉这丫头闹过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视线落在夜秋承的身上,“为了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你就跑一趟吧。”
夜秋承双手一摊显得甚是兴致缺缺,“我可没兴趣看他们在嬉闹,不过如果是为了他的话也就另当别论了。”
“侯年吗。”皇上一副了然的姿态,“看来这个人你很中意呢,是不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些许自己当年的影子啊。”
嘴角一挑,夜秋承不屑的嗯了一声,“他跟当年的我相比差得远了,硬要说的话就是比我执着。”
“是吗?朕可是听说你已经有了一对儿女了,是跟那个女孩生的吗?”皇上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