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做了多久,不知做了多少次,白橘默不争气的晕倒在厉靳廷怀里,迷迷糊糊中,被男人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抱进了浴室冲洗。
她疲惫的撑开眼皮,眼前暖橙色的灯光晃晃悠悠的,还有一个挺拔的男性身躯和一张鬼斧神刀雕刻的俊脸。
他搂着她的腰,似乎在那欲望翻滚中还没尽兴,一边冲澡一边又缓缓的进入她。
极致的快感,令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终于再也不顾任何矜持的尖叫出声……
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之于厉靳廷,她是怎样的存在似乎早已不重要。
……
白橘默是被弄醒的,那身下的酸胀一点点放大,她睁开惺忪的眼眸,眼前的男人低头便要吻住她。
她伸手挡住他的薄唇,声音带着一丝晨起的憨甜和撒娇,将小脸瞥到一边去,呢喃着道:“嗯……困……”
男人拿开她捂住他薄唇的小手,埋在她身体里的坚硬如铁动了动。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白橘默差点没翻白眼,以前她没觉得厉靳廷在那方面会那么纵欲,可现在她才发现,看走眼了。
这男人,根本就是精虫上脑了!
她眨了眨眼,无辜又可怜的看向他,“厉靳廷,你平时都吃什么的?”
怎么会……这么有精力!
男人一面疼爱着她,一面哑声回应,薄唇吻着她的耳鬓,声音低哑,“你说呢?”
牛鞭?鹿鞭?
白橘默皱了皱小脸,好心提醒,“其实纵欲过度不好,做多了会出事的……”
男人覆在她耳边,黑眸灼热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该知道,男人只有憋坏的,没有累死的。”
他的气息喷薄在她颈窝边,撩拨着她的心湖,她讨好又委屈的求着他快点结束,厉靳廷倒也没真的打算今天一整天就压着她在床上度过,在她身体里释放后,搂着她又睡了会儿。
白橘默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们从昨晚到现在,做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做的很久,而且,他几乎次次都释放在了她身体里。
她抬起脸,看着他闭目养神的俊脸,一时失神。
男人像是有心理感应一般,睁开眸子看着她,“这么看着我,又想要了?”
白橘默却极为认真的道,“厉靳廷,我不会怀孕吧?”
昨晚,他没戴套……
男人又重新搂了搂她的身子,闭上眼,没有太在意这件事,“这两天是你的安全期。”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哪天是她的安全期,他怎么这么肯定?
她抓过一边的手机,时间显示十点。
白橘默推了推他的胸膛,“厉靳廷,我们起来好不好?我要回医院看我爸了,再不去的话,我妈恐怕就要打电话给叶大哥了。”
厉靳廷睁开黑眸,就那么定定的瞧了她一眼,放开她的身子,掀开被子,利落起身。
他兀自去冲了个澡,白橘默已经收拾好自己和把昨晚被他扔到地上的男士衬衫,西裤,还有她的衣服。
厉靳廷从浴室出来后,白橘默主动跑上去,踮脚在他下巴上吻了下,双手攥着他的浴袍,“我帮你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医院了,你要是回北城的话,记得告诉我。”
“怎么,你还打算去送机?”
厉靳廷冷漠的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还真是“挺敬业”。
可白橘默这么听话乖巧的样子,厉靳廷一点也不喜欢。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去送机。”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总统套房,厉靳廷面无表情的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扯了回来,“白橘默,你觉得我来比利时是为了什么?”
白橘默眨眨眼,清丽一笑,“你来比利时,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床吗?其实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可以直接在北城找女人发泄,真的不用浪费人力和时间来找我的。我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