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本事那么大,我哪敢找他麻烦。”马小北摇摇头,道:“我跟他赔个不是。”
“真的?”马冬梅将信将疑。
“嗯。”马小北点点头,道:“大家都是同村人,又是沾亲带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什么解不开的仇怨,你说对不?”
“对对对,我儿子能屈能伸,以后一定能成大事。”马冬梅笑着说道。
“那您先回家,我一会回去。”马小北说完,大步流星的进门去了。
“宝根叔,春华婶。”
马小北走进院子,看见李小秀和杨小缘姐妹正在院里带娃,笑着打了声招呼,旋即目光落在两个小宝贝身上,眼睛微微眯起:“这两个萌娃生得真好看,是帆哥的吧?”
“哟,是小北啊。”
李小秀扭头看见马小北,下意识地就把跟前的宝宝给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略有些谨慎地瞅瞅小北,旋即问了句:“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马小北微微一笑,目光环顾四周,问了句:“帆哥不在吗?”
“他在医馆那边呢。”李小秀说道。
“哦。”马小北哦了一声,迈步上前,盯着李小秀怀里的小云腾瞅了两眼,咧了咧嘴道;“来,让叔叔抱一下。”
小云腾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他两眼,哼哧一声打了个喷嚏,鼻涕喷了马小北一脸。
“哦豁,我家宝贝打喷嚏,受寒了啊。”李小秀一脸紧张,抱着孩子往里屋走去。
杨小缘也赶忙把云锦也抱进屋。
留下马小北一个人在院子里傻站,片刻,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又在院里院外扫视一圈,迈步出门,往中医馆走去。
“帆哥!”
马小北走到医馆的时候,陈帆正躺在藤椅上休息。
与许荆州一战,陈帆受了重伤,却因祸得福突破境界,经过针灸治疗和口服药物后,躺着休息几个小时,身体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传来,陈帆微微睁眼,瞧见是马小北后,又闭上了眼睛,看都懒得再看他。
“噗通。”
马小北来到陈帆跟前,忽然双膝跪地,非常诚恳地认错道:“帆哥,对不起,是我太蠢,太天真,太短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错了。”
说完这些,马小北下意识抬头看一眼陈帆的反应。
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帆哥?”
马小北挪了挪腿,伸手搭在了陈帆的手腕上。忽然,陈帆睁开双眼,目光如电,直直的盯着他。马小北猛地一惊,心脏抽搐,吓得差点尿裤子。
“冲你这一跪,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恩怨两清,从此以后,不要再来往了,你走吧。”
陈帆抬手一挥,直接送客。
“刚才那小子長得人模狗样,却是一副面善心狠之相,要防着点。”
马小北刚走不久,苏寻来到陈帆跟前,一脸认真地提醒道。
“你还会看相?”陈帆笑着瞅瞅他。
苏寻这家伙也是皮糙肉厚,早上出现在医馆门口的时候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才半天不到,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略懂。”苏寻自谦地笑笑,随后说道:“我在秦市监狱拜了七个师父,他们各自教了我一门绝技,其中一门就是看相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