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宦官被陆窈拿着一根尖利的椅子腿儿逼着,直接退到了墙角。
“有话好说,”一个小宦官的哆嗦着腿。
“你想做什么,我们一定帮你,别乱来。”另一个小宦官抖着嘴唇。
陆窈挥着那根棍子,一点不怕误伤。
她的夫君都下落不明了,有个万一,她大仇未报就要陪葬岂不是悲惨?
“我刚刚说了呀。”
陆窈挤着嗓子,甜腻腻地开口。
“什么?”
小宦官看着眼前乱挥的木棍,又一次努力把自己往墙边挤。
“我夫君在哪?”陆窈问道。
“在、在冷宫。”
一个小宦官纠结了一会,到底还是把容珺的行踪透露了出来。
“行,带路。”
陆窈收了棍子,转身就走出殿门。
人还没走上阶梯,就看到阶梯下走过一列巡逻的侍卫,心念一动。
在她身后,憋着一口气的小宦官尖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呀!抓住她,她砸了养心殿的椅子!”
陆窈蓦然回身。
刚刚还哆嗦个不停地两个小宦官一扫方才惊恐的状态,满脸嘚瑟地站在殿门前,抬手指着她。
侍卫果然被叫来了,气势汹汹的拔刀。
“你砸了养心殿的椅子?”
侍卫瞧着陆窈,这女的脸上疤痕密布,瞧着服饰,像是外臣的家眷。
他一时有点吃不准,如果是那个权臣的家眷,他不好得罪的。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瞧不上宫里这群阉人。
“大哥,”陆窈刚刚说出两个字立刻就瘪了嘴,眼睛里含着一汪眼泪要掉不掉。
“你好好说话。”
当头的侍卫头皮发麻,男人本来就受不了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更何况这个女人这样一副“尊容”。
美女哭起来让人欣赏,这丑女哭起来,就让人难受了。
“那椅子不是妾身摔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