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了口,“可是你总是让我喝很苦的药。”
见她委屈的不成样,七分恐慌,三分借题发挥,还是不想喝药。
“那是为你滋补身体的药。”他温声解释。
“那洞完房为什么也要喝药?太苦了,都把我苦醒了。”她瘪着嘴抱怨,颇有一种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意味,“一定是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受不住了,你才喂我喝药的。”
夏渊将她眼角被泪水濡湿黏在脸上的头发理顺,“才没有,你没有病入膏肓,你只是身体亏虚的厉害,那晚折腾你太久了,才喂你喝的药,现在好很多了。”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已经止住了泪水,心里信了大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所以自己的生命点才这么低,她又有些害怕,她的身体还是病怏怏的呀。
方才哭过的双眼红肿了些,鼻尖的薄红亦为褪下,她带着哀怨看他,可怜的很,说出口的话也从质问变成了委屈。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了?”
“成亲一个月了,除了洞房那晚,你就不碰我了。”越说越委屈了,声音又开始哽咽。
可怜兮兮含着泪意的眼神瞅着夏渊,直直看得他自腹下窜起一团无名火,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
他没有立刻作答,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滚烫,烫得江知瑾不敢和他对视了,垂头再度埋进他怀里。
半晌,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夫君失职了,怕你受不住,想等你恢复好了再…”
密密麻麻的吻从发顶一路滑下,经过她的眼皮,鼻尖,唇瓣,锁骨。
她心慌至极,又害怕又期待,直起身想逃跑,却全身一僵,软软坐回他的大腿上。
夏渊被她的媚态撩动,即将失控时,却听见她带着哭腔开口。
“夫君,我肚子疼,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旖旎的氛围瞬间消散,夏渊立刻按着她的小肚子,紧张的问,“哪里痛?这里吗?”
她摇摇头,拉着他的手放到胸下的位置,委屈道:“这里。”
夏渊不敢耽误,当即将她抱起去找了李大夫。
李大夫正看着医书呢,也被吓得不轻,不敢怠慢细细诊治询问了一番。
最后拍板定案,“夫人没吃饭,饿了。”
“啊?”江知瑾呆住,竟然只是这样,自己也太丢人了!当即就被自己羞臊得说不出话来,蹬着脚就想从夏渊身上下来。
既是没病,那还抱着干什么。
谁知夏渊神色如常,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乖些,谢过李大夫后,就抱着她去了厨房。
见她有些不安,夏渊出口安慰道,“以后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像今天这样第一时间告诉夫君,知道吗?今天做的很好。”
“嗯!”夏渊没有觉得她在小题大做,她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娇软黏人,“夫君,你真好。”
夏渊很喜欢她这样,轻吻着她的发顶,“再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