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亮哭的很伤心,“呜呜呜……老师,我、我真的像桑姐姐说的一样,一无是处,是个废物吗?”
“不会,有我在,别担心。”
陆延州的柔情肆意,万丈浪漫。
倒是真一点不剩的,全给了宴月亮。
电梯门关闭,下行。
桑韫苦涩的笑了笑,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
真冷!
明明京港市都已经入夏了,可她就是觉得很冷很冷,冷的刺骨,冷的时时刻刻都让她感到窒息。
出了电梯。
由于谈判还没结束,根据保密协议的规定,他们这些参与成员,除非遇到重大变故,才能暂时离开酒店。
不过,酒店的一楼和二楼是休闲区,各种基础娱乐都一应俱全。
桑韫不想回房间,就寻思着,去清吧喝一杯。
其实三年前,还在芬兰的时候,她就因为酗酒,被老师送进了戒酒互助会。
站在一圈人的正中央。
主持人问她,“Hi,桑小姐,你这么年轻,为何要用酒精来如此折磨自己?”
她记得,她当时反问的是,“如果你的全世界都背叛了你,你还想清醒的活着吗?”
答案是,桑韫成功戒了酒,却也给自己戴上了一张名为“微笑”的面具。
老师为此叹息,“韫韫,原来这五年你失去的,是你自己啊!”
酒吧里灯红酒绿,少男少女们尽情扭动着他们充满活力的年轻身躯。
桑韫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
她现在馋的很。
一口气要了三杯长岛冰茶,混着威士忌喝。
人晕晕的,一股子躁动的热气涌上来,熏的她白皙润泽的脸颊通红,更显几分不容忽视的妖娆惊艳。
桑韫是真的美。
爸爸在她第一次来月经时,就唠唠叨叨,再三提醒,“我们韫韫这么好看,可千万不要被坏小子给骗了,听到没有?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出什么事,爸爸也活不成的!”
爸爸总说,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他和妈妈的人生也就到此终结了。
那时候,陆延州听到这些话,只是很嚣张的一笑,道:“有我在,别担心……”
“哈!”
桑韫有些醉了。
她趴在吧台上,追光从她精致绝美的脸上来回扫射,忽明忽暗,带着隐匿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