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
今天这男人穿了一件布满小圆孔的长袖T恤,肉色遮挡不住,裤子很紧,亮面皮质的,说不出的风情性感。
他总喜欢这么打扮。
就恨不得把“男公关”三个字写脑门上!
桑韫听他说,“孤儿院的那些孩子,要是健健康康的,谁家忍心扔出来?可治病不需要钱吗?你是医生,应该也很清楚,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救死扶伤也是一场生意!”
所以,冷晨为了赚更多的钱,给孤儿院里的孩子治病。
他什么都做。
但凡是来钱快的,玩了命也无所谓!
“黑市拳击比出卖自己还赚钱,就是总受伤,上医院要花钱,我就自己学着缝合伤口。”
“你简直是个疯子!”
桑韫脱口而出。
冷晨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替她把伤口包扎妥当了。
他笑的比女人还好看,“是啊,我是个疯子,这世上要比谁更惨,桑韫,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因此,给我好好活着,开心一点,你可没资格在我面前苦大仇深的!”
多么独特的安慰手段!
为了让另一个人高兴起来,就生生扯开自己的不堪?
“去找他,在整个京港,还敢接你案子的人,也就他一个了。”
冷晨放下一张名片,起身便要离开。
桑韫咬了咬唇,把人叫住,“晚上留下,跟我和然然一起吃顿饭吧,那臭小子肯定很高兴又有一个漂亮叔叔陪他玩。”
“算了,别教坏小孩子,等下次我准备好了,再见你儿子也不迟。”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冷晨会有局促的一面。
他扯了扯他身上的那件破洞T恤,走的飞快。
桑韫噗嗤一声,笑了,“到底是个孩子,整天装的如此老成,冷晨,你不累吗?”
入夜。
然然刚睡,陈蕊就来家里给她打破伤风针了。
“陆延州就是个王八蛋!为了宴月亮那么一没脑子的蠢女人,他就非要把主任和一一给逼死吗?”
陈蕊心思直白,有什么说什么。
桑韫看她哭的陆害,赶紧递了一盒纸巾过去,劝道:“等聘请到律师,我便能申请去看一看冯一一,事情还没有定数,你也别太着急!”
“可、可我这几天在院里听说,说只要宴月亮不松口,陆延州就能为他媳妇,让你和一一身败名裂,牢底坐穿的!”
陈蕊胆子小,哭的更凶。
桑韫眸色一沉。
有些话,绝对不会空穴来风。
这一次陆延州无论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替宴月亮出气。
她想打赢这一仗,亦或是先保住冯一一,都不会太轻松的。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