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官心道,白潞芸现在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刺杀那什么监察使了,因为她已然知道自己被人利用的事实了。于是,秦小官道:“好,大哥的意思我一定转达,不过料想白姑娘现在也不会做这不智之举的!”
说罢,秦小官撇开了秦鲲、齐丐两人,直接去船舱找白潞芸去了。
进得舱中,秦小官却发现白潞芸并不在此处,并且月素、月娥两姐妹亦不在此间。只有林倩雪等诸女还在舱中说笑,见秦小官走了进来,四处张望,林倩雪便笑道:“秦郎是否要找白姐姐呢?我见你一进来,这眼神就压根没有望我们姐妹身上放过哩!”
“倩雪你这眼神可真是厉害,秦郎想有所隐瞒亦是不行。”
秦小官笑道,“为夫有重要的事情要与白姑娘商谈,晚上间再与倩雪好生‘攀谈’如何?”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林倩雪笑骂道,指了指船尾,道:“她们三人在那里哩!”
秦小官一溜烟地穿过了船舱。
船尾处,白潞芸和月素、月娥两女正在说着什么严肃的事情,那两姐妹眼睛直发红,看来受到了什么刺激。
“咳咳~”
秦小官干咳了两声。这样的情形,自己实在不好直接闯入三人之间。
“秦先生有什么事么?”
白潞芸淡淡地说到,“请过来一叙吧。”
秦小官轻笑着走了过去,说到:“白姑娘,在下有点事情想单独问问姑娘,却不知道姑娘现在可有时间?”
“先生客气了。”白潞芸轻声说到,“有什么疑问,先生尽管问就是了。”
月素、月娥两女知趣地离开了,给秦小官留下了“单独”的机会。
白潞芸将手扶在船栏上,任风舞动着自己的如瀑的长法,轻声道:“先生究竟有何事要询问潞芸呢?”
秦小官看着白潞芸那略带凄然的神色,竟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暗忖此女果真是天生尤物,无论一颦一笑,都是媚态横生,让人心神俱醉。一时间,秦小官竟然忘记了出言询问。
“哎~”
白潞芸看见秦小官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幽幽叹道:“先生不是有事情要问潞芸吗,这刻怎么全是潞芸在说,而先生却不问呢?”
秦小官也觉得自己失态了,不过他却毫不掩饰,诚实地说到:“看见姑娘这般风姿,一时间竟然失神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是这样的,在下想了想,很多事情都要与姑娘你商讨一下,以解先前心中的诸多疑惑。在这之前,我先坦白一下,再下曾无意将姑娘你的信鸽给射死了,却把责任推在了野猫身上。这事,令在下深感歉疚!”
白潞芸脸上闪过一丝笑容,道:“想不到先生竟然童趣未失,实属难得啊。凡事都是因果循环,若不是当日先生你知晓了我们的意图,也不能将潞芸和月素救回来,故而亦不需要因此而歉疚。以前潞芸恣意妄为,被人利用,这才是大大的不该。幸好先生此次平安归来,不然的话,潞芸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倩雪等诸位姐妹!”
“累姑娘担忧了,不过以在下的面相来看,却还不是什么短命相,所以此次乃是有惊无险。对了,在下想问姑娘一句,京城的监察使究竟何日抵达金陵?”
秦小官笑着说到,见白潞芸的眼光惊疑不定,补充道:“姑娘放心,在下纵然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找他报仇的,至少现在仍然不敢!”
“如此不智之举,料想先生也不错去做的。”
白潞芸叹道,“由于他连番被袭,目前抵达金陵的日期已经该为腊月二十八了。不过在他身边保护他的高手已经多出了一倍,恐怕江湖上任何一个门派也拿不出如此多的高手来了!这让潞芸不禁有点奇怪,为何这个监察使的身份竟然如此重要呢?”
“腊月二十八?嘿,这可真是好日子。”
秦小官笑道,想到“金银二宿”两人,暗想这监察使莫非与梁季有什么联系不成?不过,他和秦鲲的目的都是在于翻江帮,至于这监察使的身份和死活,暂时都不用关心。于是,秦小官接着说到:“他们来的高手越多越好,这样就有热闹可以看了。想必,姑娘还在与乾仪那老贼逗着圈子吧?”
白潞芸既然还能清楚地把握到监察使的行踪和抵达日期,自然是从乾仪那里得到的消息。何况,乾仪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阴谋败露,还以为白潞芸和她的合欢门,还是自己的得力帮手呢。在这样的情况下,白潞芸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先机,整治一下乾仪那老贼的。
“乾仪那老贼,潞芸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可恨现在却并非是时候。不过,潞芸总会想办法整治这老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