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是什么目的呢!”纪云捂着胸口,一张脸混杂着鲜艳的红色。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裴野。
“到底怎么回事?”若薇又问一遍,这两人素不相识,只是上次吃过一次饭而已。纪云虽然有时候比较愚钝,但也不是鲁莽之人,裴野更是沉着冷静,这两人怎么说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啊!
“你问他!”纪云一张脸涨的更红。
裴野虎目瞪过去:“废话少说,等我压你去见陛下,重刑之下,还怕你不说实话!”
若薇见这两人恐怕短时间不会心平气和的说话了,连忙道:“有这么严重么?非要抽刀拔剑的!”
“我才不会怕他!”纪云一脸狠样。
“哼,跟我走!”裴野说完,就要上前拿人,若薇横出一步挡住他:“事情没弄清楚前,你找夏桀做什么?”
裴野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样:“他是细作!”
“你怎么知道他是细作?”若薇有些好笑的问道。
“他明明醒来却还在装睡!不是细作又是什么?亏得陛下好心好意的让我端药来给他喝!”
纪云有些急了:“他……他脱我衣服……他还……”
“恩?”若薇诧异的看向裴野。美丽的的大眼顿时精光四溢。
裴野原本是面无表情,却在接触到若薇好奇的眼神时,立刻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右手按住刀鞘:“你说谁脱你衣服!如果心里不是有鬼,你攻击我做什么?”
“你不摸我,我会出手么?”纪云差不多要跳起来了。
“你说谁摸你!”裴野唰得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他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
若薇一瞧,大事不妙,纪云还受着伤呢,要是在把他打到哪里好坏,可不好收场啊。
纪云性格属于火爆性,见裴野亮了兵器,他自已连忙也抽出亢龙剪,摆出迎战姿态,可是……
砰得一声,纪云如山一样倒下了。
若薇恕瞪着裴野:“你看,人都被你弄晕了!”
裴野连忙收起兵器过去试了试纪云的鼻息,皱着眉:“这人怎么那么不禁打啊!”
等大家手忙脚乱的再将纪云抬回去,御医来给纪云号脉,半晌,御医语气略带责备道:“裴将军,你下手也太重了!”
裴野怀抱着宝刀不置一词。
夏桀知道此事之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武将都是这样的!”
“你的手下把人打到床上躺着了,你当然这么说!”若薇哼气。
为了纪云,若薇已经好几天不曾与他好好说话了,今晚上纪云被裴野打的真晕过去了,正好给了夏桀一个机会。夏桀表面上虽然是一副愧疚的样子,实则内心里却在盘算回去之后,给裴野赏赐些什么东西。
柔软的贵妃榻上,夏桀半支着身子,手指圈着若薇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把玩着,而若薇则半躺在夏桀怀里,将那封已经看不清字迹的信翻来覆去的看着。
“你这是做什么?”夏桀靠近,薄唇贴着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暖昧而诱惑。
若薇在他身上蹭了蹭,似乎在蹭痒,然后说道:“看看能不能猜出来这到底写了什么!”
“那你猜出来了么?”在他们中间忽然冒出一颗小脑袋。瞬间将这暖昧而和谐的夜晚糟蹋的相当凄凉。
夏桀皱了皱眉,说真的,自从果果立下跟他势不两立的誓言之后的每一天,这小毛孩总是无时无刻的黏在若薇身边,简直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这让夏桀有些忍无可忍。
若薇动了动身体,感觉快要被他们父子两个挤下去了,她不由的皱眉冲夏桀抱怨道:“你不觉得这软榻上躺三个人有点拥挤么?”
“是有点!”
“那……”
“下去!”夏桀低头对怀里的果果命今道。
果果小嘴一撇:“为什么是我下去?”
“因为你碍事!”夏桀毫不留情面。
若薇有些头疼,用手肘顶了顶夏桀,无奈道:“你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你好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