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云舒这样缠盘着的姿态顺势一压,便将云舒压在自己身下,原先被压抑的速度立刻就奔放了起来。
容弋压着她快速地抽插,尚在高潮余韵的云舒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甩着头哭着求饶三哥,不行,太快了,慢一点呀。
容弋却没有放过她。
他被欲望蒸腾地晕红的脸上扯出一个颇为邪气的笑容,清冷的气质顿时碎裂地渣滓都不剩。他俯下身,用舌头反复舔舐着她的嘴唇,时不时还亮出獠牙啃咬碾磨一番。
云舒的高潮迟迟没有断绝,三哥更是恶意地戳着深处的一块软肉不断攻击着,叫她下身如漏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反而又越流越凶的架势,尿意猛增。
持续快速地肏了会,容弋像是忍受不住她过于紧绞的夹击,放弃对云舒红唇的蹂躏,仰起头,一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奶子,彻底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啊
云舒被频频干出急促的短叫,容弋也被夹出阵阵沉闷的哼声。
云舒睁开被泪水氤氲的朦胧的眼,看着上方比这眼沉溺在快感中的三哥。
艳丽。
这种词她以为只适合用在二哥身上,但此刻,没有任何其他更适合三哥的词汇了。
冷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绯色,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开出的红花,如何不抓人眼球?眼角眉梢的淡红透着色气,喉结滑动滚出的呻吟更是勾人的性感。
哪怕是同父异母但终为兄弟。此刻,三哥同二哥还是还是无比相像的。
云舒一时望得出神,以至于无视了容弋盘紧她的双腿托起她臀部的动作。
再回神时,三哥已经托着她的圆臀疯狂地冲刺着。有那么一瞬,云舒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熟悉的收缩感再次而来,且来的更加汹涌,云舒推着容弋想让他出去。
她,她好像要尿了。
容弋没让她跑,屁股刺动地更快更狠,胸腔中发出的闷哼也越来越响,阴穴里淌出的水被捣出黏腻的动静。
云舒紧揪着床单,咬着下唇泫然欲泣地叫着。
三哥,三哥
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当容弋钻着她的花心蓄力一刺时,云舒没控制住,花穴猛绞,喷射出一大股晶亮的液体。
云舒羞地眼泪花直冒。
容弋意乱情迷地吻着她的泪,边亲边道没事的,不脏的,是哥哥让你这样的。才说完没过几秒,实在是因为被她夹地太紧,最后又快冲了几十下,扣着她的肩射了出来。
总算结束了。
云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以为今天会死在三哥的床上。
还在第二波抽搐的阴道如失修的水管,淅淅沥沥地漏着水,也泄着云舒的精气。云舒觉得自己跳完一整场舞剧都没和三哥做爱累,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重。
爽完一次的容弋亲了亲她的眼皮,哄道想睡就睡。
似是接受到安心的指示,三哥一说完,云舒就像是卸下了浑身的重量,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踏上去会周公的道路。
只是临睡前她迷瞪瞪地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三哥之前说的会喘不上气的似乎还有另一种意味在里头。
他会把她肏的喘不上气。
这种诡异的想法在云舒的脑海里一闪而逝,云舒彻底地陷入黑暗。
三哥,一个闷骚的男人。
他大概还能吃一次大肉吧,后面就继续走剧情了。话说下一个哪个哥哥我还真有点犹豫,反正不可能是老大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