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戏楼整夜灯火通明,也不至于付晓仙在对面朝她看过来的时候而失了礼数。 老头儿心情颇为不错,下了楼来捡了个台阶大马金刀地坐下,见她来行礼不由得笑道:“怎么,大半夜上这儿走动来,心里害怕会输的一败涂地?” 年轻人心浮气躁他是想得到的,说话一针见血打击打击对手的气焰也是斗戏的计谋,卿妆压根儿不接招,“还有一刻大伙儿就该起来忙了,以往在云出岫师父看管的严,提前二三个时辰把妆上好是本分,十来年我也惯了,只是没想到会在此碰到付老先生。” 不轻不重地把话头又抛了回来,这丫头活生是个油子,付晓仙不动声色地看她,“你做了官倒也没忘本,你师父那人行事严苛些倒能教出个好徒弟,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何况昨日之戏你确实叫我刮目相看,本以为德庆班不过是个只会咿咿呀呀的文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