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吹响了反击的号角,人类一方气势如虹,连胜五场,将比分追至6:6平。
宇文少白的法与诗句相关,这完全处于异常的知性无法理解的死角,所以毫无悬念的赢下了一局,奈何他先天体弱,竟然硬生生的被自身的法消耗极大,这场战斗后恐怕终生再难使用甲等程度的法或者魂压。
“真是王八蛋啊,硬生生把自己家最有希望领悟境界的小子当作耗材,宇文家的老头的脸皮是怎么长的?”
东北来的剑客大叔据他自己所说,自己三十多岁才觉醒魂压,在此之前一直是写诗度日的。
他觉得自己是个诗人,虽然作为诗人而言不太出名,但他对同为诗人的宇文少白极有好感,扼腕长叹。
“那你准备怎么办?”
莫道桑翻着他送给自己的一本诗集,写的大多数是现代诗,写的确实不怎么地,不过偶尔有几句极有韵味,让人琢磨不透。
就像是这个大叔充满诗意的五官,东北的口音,翘着二郎腿,就着厮杀嗑瓜子,时不时锐评几句,听着有点缺德,但剑意通明至极。
“能怎么办,人家自己家里事,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人家家事。”
“不过正面挑战,给那个老头来几拳应该不难。”
这自诩诗人的东北大叔饶有兴趣地看着莫道桑,向他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
“那你呢?你准备怎么办?”
“我?”
莫道桑不知道还有自己的事情,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6:6,这个比分简直就像是故意控分一样,既然都能干出来让大神通者斗兽厮杀,那对面那位异常之王为了观赏效果故意控分也不是很让人意外。”
“那还真是有够恶心人的,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是你们那样的大神通者。”
“你是。”
那名大叔指了指莫道桑,还有莫道桑带着的那把缠着念珠的妙法村正。
“你可不是一般人。”
“你很讨厌异常。”
“我也讨厌镇异常者。”
“错错错,你讨厌的不是镇异常者,你只是讨厌那群腐朽的老东西和几千年的规矩。”
“我也讨厌。”
没等莫道桑说话,这位大叔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但就算如此,你也不会看着异常的时代就此到来,你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否则你应该不来这里,就算来这里也不会随身带着这样一把刀。”
“你可能会去别的地方逍遥快活,也可能像是那群老东西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你没有,你是带着刀来的。”
“有一个我很喜欢的苏联作家说过,一把手枪出现在开头,那么它必然会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