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齐将车停到别墅外面的车道上,却没有立刻下车去给禾谨舟开车门。
“你有话想说?”禾谨舟问。
谭齐犹豫了一阵,说:“我不应该插手您的私事,但还是忍不住开这个口。”
禾谨舟:“你说话从来不会吞吞吐吐的。”
谭齐:“是,那我就直接说吧。”
禾谨舟点头示意他继续。
谭齐:“您始终不打算让岳总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么?”
禾谨舟眉心皱了一下,“你说什么?”
谭齐:“今天推了一个会,也没有安排其他事,特意空出时间来机场接岳总,还提前订了餐厅,这不是您平时会做的事。”
禾谨舟板正着脸说:“你平时也不会这么多话。”
谭齐没有被吓退,继续说:“您既然做了这些,就该让岳总知道,她在您心里是有分量的。”
禾谨舟:“你是不是最近工作不够多?”
谭齐:“这倒像是岳总说出来的话,我语文不好,是不是有个词叫潜移默化?”
禾谨舟被噎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这样了解岳总了?”
谭齐无奈道:“禾总,我跟了您十多年,您和岳总打了多少交道,就有多少是经过我手的,我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以前不明白,现在还能不明白么?”
禾谨舟没有再说话,如果她敏锐一些,或许早就该看出,岳宴溪早十几年,就对她有所图谋。
谭齐望着前方的建筑,眼神有些空,“禾总,虽然我是您下属,但感情的事多少比您有经历,有经验。有些人,若是不早早给个交代,说不定明天、下一秒,就飞走了。”
禾谨舟:“今晚回去写一份近期工作总结发给我。”
话音落下,也没有等谭齐来开门,便自己打开车门出去了。
交代?
她要给岳宴溪什么交代?
该给岳宴溪怎样的交代?
孙特助把老板的行李在门口摆放整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憋了一路的问题:“老板你是飞机飞时间太长缺氧了?脑子异变了?”
岳宴溪:“嫌年终奖太多可以直接说,我是个通情达理的老板。”
孙特助不敢再嚣张,好声好气地说:“我就是不理解,禾总叫你去吃饭你都不去,为啥啊?”
岳宴溪笑眯眯地看着孙特助,问道:“你是又想写一份工作总结了?还是连明年的工作计划都想好了?”
孙特助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行行行,是我多余问!”
今天在机场,禾总从elsa手里把岳总夺过来的时候,可是有大杀四方的架势。
要是这都不算吃醋……
不让我说话,你自己慢慢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