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文尔雅理性冷静,谁听见贺承川这话不想来句国粹。
“嘿嘿,因为你不避讳和我说这些,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可以一起上厕所的关系。”
贺承川在谢让尘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哼哼道:“你以前和内谁就经常一起上厕所,我好羡慕啊。”
他都轮不上这待遇,眼馋死了。
“你是小学生?上厕所都要和我手拉手一起去?”谢让尘嘴角抽了抽:“还是你羡慕家里的厕所不像学校那样有好几个隔间?”
“其实我都挺羡慕的。”贺承川当真认真思考起来,提议:“要不我们把家里的厕所改大一点?”
“改大?你是要在里边开party吗?”
谢让尘深吸一口气,内心无比怀念家里摄像头还工作的时候。
虽然在摄像头下会经常有种被监视的不自在感,但总比被贺承川不经大脑的一句句话给活活气死强。
“算了。”
谢让尘笑容慈祥地摸摸贺承川的大脑袋:“你高兴就好。”
他认命了。
……
早晨的一场闹剧在谢让尘看破一切的眼神里落下尾声。
折腾这么一大会儿,肚子都被生出的气撑大了几分,现在冷静下来全是空荡荡的,疯狂叫嚣着饿意。
谢让尘长舒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打算去厨房做早餐。
“尘尘,”头上热源消失,正闭着眼的贺承川迅速睁眼,眼巴巴地问:“你这是要去哪呀,是去买——”
“闭嘴!”
贺承川噤声。
嘶,又没管住脾气。
谢让尘懊恼地倒吸一口凉气,软下声音和贺承川解释:“我下楼去做早饭,你不饿吗?”
见贺承川想起来,他将人往床上一推:“之前不是还脑袋疼?在床上躺会儿吧。我等下把早餐给你端上来,就不用再去餐厅了。”
“好。”贺承川顺从躺下,羞答答地用被子盖着下巴,睫毛扑闪:“你这是不许我下床了吗?”
好霸道,他喜欢。
赶在谢让尘回复前,他赶紧表态:“你放心,虽然我的手上没有手铐,但你早已在我的心里上了把枷锁,我是绝对不会逃跑的!从现在起,这个床就是我的牢房,除了这里我哪都不去。”
“你爱去不去。”
谢让尘嘴角抽了抽:“下午要去试走红毯的礼服,我一个人去也不是不行。”
“!”
“不行!”贺承川把遮住半张脸的被子拉下来:“我也要去!”
谢让尘淡淡反问:“你不是要在床上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