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皇兄已经将你送给我了,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扭捏呢。想当年你不也在昭夏皇宫里陪过我么?哎呀,想想那时我竟然都不知道你怀的是皇兄的孩子,若是知道是皇兄的孩子,一定不会让昂念给你做堕胎手术的,如今也算是一种遗憾了。不过皇嫂,你不用担心,你看央儿如今都已经怀孕了,想必你不久也会怀上孩子的,到时你我、央儿,再加上我们的孩儿,一定会生活得特别的幸福的。”
赫连清逸说得深情自然,墨夜听着却有一种肝胆欲裂的味道。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墨夜以腿盘起,静心调息内息,以免被赫连清逸的话弄得走火入魔。
冯央在一旁看着赫连清逸,虽然见他说得慷慨激昂,却没有半点真情流露之意,已是知道他在说谎,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当年赫连清逸和羽含烟的关系她冯央自是比别人更清楚的,昭夏灭亡之后,赫连清逸一度更是为了羽含烟而意志沉迷。若不是自己一再的感化他,如今自己也不会成为他的妻,还为他生儿育女。
所以没有人比她冯央更了解赫连清逸了,刚刚那一切只不过是赫连清逸在刺激墨夜罢了。
她相信自己的夫君,更相信赫连清逸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想到此,冯央便闭上了眼,半倚在赫连清逸的怀里,睡得格外的香甜。
入夜,道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在疾驰,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总算是到了抚远县县城。
白天喧闹的县城到了夜晚依旧的凄凉,街道上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人,只有一些大的酒楼和妓院门前仍挂着大红的灯笼,一些女人莺莺燕燕的声音老远都听得见,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未离找了一处上好的酒楼,将几人的行李拿上房。
几人也没有要在一起用餐的意思,也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未离跟随墨夜多年,虽然知道墨夜将羽含烟送给了赫连清逸,但墨夜心中的盘算未离还是能猜透一二。
原本是想要将羽含烟和墨夜安排在一个房间的,可既然墨夜已经将羽含烟送给了赫连清逸,未离也就多开了一个房间,让羽含烟单独住一个房间,而墨夜的房间就在羽含烟的隔壁。
冯央和赫连清逸住一个房间,赫连清逸护送着冯央进屋休息,羽含烟也想休息一下,坐了一天的马车早已经疲累不堪。
却不想,手刚碰上房门,身子便已被人从后攒住,身子急速的往后倒退,出了酒楼。
墨夜将羽含烟放下,两人此时站在一处僻静的小巷里,只有天上惨淡的月光能依稀照得小巷内的景物。
羽含烟站定身子,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含烟。”墨夜唤了羽含烟一声,羽含烟不答,脸上却浮起轻蔑的笑。
“含烟,你听我解释。”墨夜的声音有些焦急,从后面扳过羽含烟的身子,让羽含烟面对着自己。
羽含烟摇了摇身子,甩开了墨夜的桎梏。“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已经将我送给别人了,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
“含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墨夜重新将羽含烟搂进怀里,下巴抵在羽含烟的头顶,双臂圈得紧紧的。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就该牺牲你的女人吗?你只是想要接回你的弟弟罢了,为何要扯到我的身上来?他是你的弟弟,可我是你的女人。你若真心想要接他回皇宫,只要拿出诚意,他自然会感受得到的,又岂是我一个皇后可以左右的。”
“含烟,你听我说。你难道听不出他的那些要求都是在故意的为难我吗?他根本就不想和我回皇宫,可他是我哪今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接他回皇宫。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要回了皇宫,我就将他软禁起来,到时,你依旧是我的女人,依旧是天罱国的皇宫。一切都不会变的,不会变的。”w8q5。
“是吗,墨夜?他在问你要我时,你可曾考虑过那么几秒,你回答得多少的斩钉截铁,生怕他会反悔似的,他一问出口你就答应了。你真的当我羽含烟是你的女人吗?”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再过半个月,我们只要在半个月内赶回皇宫,他就威胁不到我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将你送给别人了,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动。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好啊,我信你一回,送我回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好。我们回去。”墨夜答,搂着羽含烟的腰身,脚尖一点地,人已朝着酒楼掠去。羽含烟在墨夜的怀里笑得一脸阴鸷诡异,却也冰冷无情。
墨夜,是你不仁,日后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刚回到酒楼,羽含烟走到房间门口时,赫连清逸突然走了过来。“含烟,今晚我浑身燥热难耐,冯央她现在不方便,那你就来服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