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臣并未去过,应是五皇子殿下记错了。”
说完,直接回了左相身后站定,闭目不言。
“不可能。。。你,江大人,那季博常滥用职权敲诈你大笔银子。。。。”
见左奉节闭目不言,五皇子将手指向刑部侍郎江文庭。
“回五皇子殿下,臣乃大雍刑部侍郎,陛下钦点的刑部侍郎,执掌大雍律法秉持公正,实在想不出谁有胆量胆敢敲诈于我。”
说完呵呵一笑。
“坊间传闻,取信不得,我这刑部侍郎失威事小,有辱大雍国威事大啊。”
“刘大人,那周开作被季博常诬陷抄家处斩,你。。。。”
工部侍郎刘元山闻言看都没看五皇子一眼,而是对着雍盛帝跪拜言道。
“周开作身负圣恩却枉顾律法,犯下欺君之罪乃是咎由自取,莫说是臣之外甥,就是臣之子嗣也定要将其交官处斩,以正视听。”
五皇子傻了,彻底傻了。
他搞不明白,这些人明明被季博常迫害,为何此刻却帮着拿季博常说话。
为何不迎合自己,让父皇将其满门抄斩,为何啊?
就在他伸手想要指向礼部侍郎赵集的时候,雍盛帝暴怒之音陡然响起。
“够了!”
“身为皇子却宛如泼皮赖账般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禁足一月,由太学教习每日前去授课,若一月后再不悔改,逐出帝都前往西南镇边。”
听闻皇帝所言,右相再次微微一叹。
陛下还是留了情面,将这污蔑之罪说成了胡言乱语,只是禁足一月。
唉,看来当年五皇子生母为陛下而死,到底还是被陛下挂记在心了。
五皇子还在挣扎:“父皇。。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那季博常罪该万死。。。”
五皇子被带离大殿之后,闭目的申逐鹿上前一步施礼道。